人,即便她真的得罪了某男,她也会在第一时间委婉的把自己的委屈吐露给对方,以便让对方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为何她会生气。当然,这也要看是哪种男人,如果是渣男,她会抡起鞋跟狠狠的亢在渣男的头顶上;如果是风趣幽默的男人,她会带上女人的娇颠怨愤式的抱怨男人的不体贴。比方说现在的维安,就是后者。
“OK!小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猥琐你了。”。随即,维安配合的举起双手,坐在地上的他向安文娜深深的鞠躬,男人大丈夫,不就是给女子道歉么,他维安什么都没有,有的就是这张超厚的皮囊。
“呸!留着你的好感泡妹妹吧!···快起来,现在已经晚上六点半了;你们喝了这么的酒,必须好好休息。再说你们蹲在这间包厢也影响这里的服务人员,”。安文娜理性的告诫这帮喝酒没度数的三男子,作为女人她也不好唠叨抱怨着他们不要再喝这么酒;所以,现在她只能无奈的顺从接受,安慰着他们了。
随后,雷子戎扶着墙壁慢慢地站起身,他轻摇一下头颅后,头脑保持清醒的向门口走去。
脸颊粉红的莫砦炎双臂轻拍一下自己的大腿,闷哼一声后,一边絮叨着,一边试着努力的站起身,“和一个生产红酒的男人拼酒,我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一脸笑意的安文娜乐呵呵的上前搀扶着莫砦炎,话语委婉的回应着他,“听说老大从小在酒窖中长大,估计每天喝的饮料就是红酒和白兰地,”。
坐在地上的维安,听着他们的对话后,放声大笑,畅然的爆料着,“红酒在他的眼中就是白开水,知道凉白开的正能量和疗效吗?从小他就把酒窖当作另一个家,所有的酒液对他早已免疫了。”。
瞬间,安文娜和莫砦炎一脸的惊讶和为难,如果以后再遇到喝酒的事,老大该不会深藏不露的一直客气下去吧?更不会时不时还让自己替他挡酒吧?
大爷的,万恶的资本家。
“看来以后得详细的深入了解那个深沉男了,”。莫砦炎意味深长的看看地上躺着的空酒瓶,他的表情淡然而乐的为雷子戎这样的兄弟感到佩服。
安文娜松开莫砦炎的胳膊后,再次认真的试问着他,“没什么事吧?能走回卧房吗?”。
随即,莫砦炎恨恨地揉搓着自己的面颊;之后,他轻撩眉目凝视着安文娜,“没事,这点酒量也就把我灌晕;真醉了倒好了···”。说完后,莫砦炎步伐平稳的也跟着步出了包厢。
··········
转过身,安文娜望着地面上的维安,一脸困惑的抱怨着,“大爷,你行行好能自个站起来吗?”。
眼神飘忽的维安,轻看一眼安文娜,酒气微醺的发话,“妞儿,爷是起不来了;头重的厉害。”。
怨愤的安文娜努力压住自己内心的狂躁因子,她暗暗的在心里告诫着自己,‘别喝酒疯的人一般见识,他喝醉了,醉了···’。
安文娜蹲在维安的跟前,上身前倾,她伸出一双圆润的手臂放在维安的腋下,柔和温善的说:“配合一下,我们一起站起来。”。
这时的安文娜还真是够笨的,她就不会叫会所里的服务人员把这尊死人抬走吗?非要彼此啃着对方的豆腐,美滋滋的享受这种类似于肌肤之亲的举动吗?
唉···女人有时候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男人往往就是在喝酒之后装作暂时的失忆,肆意妄为的在女人身上楷油水。
那···这不,维安把他的鼻尖轻轻地放在安文娜的耳蜗处,享受般的嗅闻她身上的香氛和女人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