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侍奉你还算尽心,可有多给她些银两盘缠?”
“女儿当时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悉数给了她,并告诉她如若需要我们帮忙,到时候来丞相府就好。”君流鸢愣了愣,欧阳震华和她父亲君鸿远的做人做事方式果然不一样。
“药喝了吗?”
“正要喝。父亲。”
“嗯?你今天倒是乖巧,平日里我要你喝药,你都是直接拒绝的。看来去了一趟城隍庙,效果显著啊!哈哈哈,说回来,为父从进来到现在,也没听娜娜你咳嗽一声?”
“回父亲,我自喝了城隍庙里的那口井水后,确实感到身体有些不一样了。”君流鸢回来的时候真真切切的看到有口井水,这才敢这样说。
“听你这样说,那城隍庙确实挺不可思议的。”欧阳震华手扶下巴思考着,又说,“阿荣,去请宫里的陈太医过来一下,就说提前为娜娜复诊。”
“是,老爷。”说完,阿荣便退下了。
“父亲?”君流鸢不知道欧阳震华想做什么。
“娜娜,从前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和你母亲限制了你的自由。每天强制让你喝药,也不让你出去……做什么决定都没有考虑过你的意见。要不是你前几天找我,说你想去城隍庙看看,为父可能都没觉悟到……这十几年,你受了太多委屈。为父……为父……”
“父亲,女儿不觉得委屈。这几年,要不是因为女儿的病,您常年在外寻访名医,您也不会变老得这么快。”君流鸢无声的落下泪来。这次,不是演戏。而是真的被欧阳震华与欧阳娜娜的亲情所感动。
在过去的整整十七年中,在那个君府,几乎没有亲情可言。母亲拿她当争宠的筹码,父亲拿她当争权的工具,亲妹妹拿她当上位的免费阶梯……她在君府学会了明争暗斗,学会了欺弱怕强……可就是没人教她学会相亲相爱……
“好娜娜,若你的病真的好了,到时候你想干什么,为父和你母亲都不会反对的。”欧阳震华拍了拍君流鸢的肩膀。他不懂如何表达自己对女儿的爱,光这个拍肩头的动作他就在脑海里构思了千万遍。
“好!女儿一定努力好起来!”君流鸢笑着说。
大概过了两刻钟,门外阿荣求见。“老爷,小姐,陈太医来了。”
“快请进来。”欧阳震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见过丞相!郡主!”陈太医刚要行礼,被欧阳震华拦住了。
“陈太医,勿需多礼。晚上惊扰您了,这次小女又要麻烦您了。”欧阳震华扶起陈太医,将他请到上座。
“丞相万万使不得啊!微臣只是在尽本分罢了。谈不上惊扰。那现在就让微臣为郡主诊脉看看吧。”陈太医从上座退了下来。并把随身携带的药箱放到客座上。
“郡主,微臣失礼了。”
“陈太医,你开始吧。”
陈太医拿出一条手帕,覆盖在君流鸢的手腕上,开始为君流鸢诊脉。
“啧——啧——”陈太医用另一只手捋了捋胡子,嘴里发出感叹声。
“陈太医,小女身体可还安好?”欧阳震华不知道陈太医的感叹声是表示好还是坏,一时心急如焚。
“恭喜丞相,恭喜郡主啊!哈哈哈!”陈太医收起了手帕,向丞相道喜!
“陈太医!恭喜我什么?”欧阳震华一脸茫然。
“恭喜丞相苦尽甘来了啊!丞相不知,刚刚微臣为郡主诊脉之时,郡主脉象不旦不虚弱中空,反而……反而是脉象平稳,脉博张弛有力!这……这完全不像是患了绝症的人啊!奇迹!奇迹啊!郡主已经恢复健康!这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啊!”
陈太医从医数十年,还没见过有谁得了绝症能在一夕之间就……就完全恢复健康,这简直可以载入医学史啊!“恭喜郡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陈太医开始崇拜起自己了,他配的药有这么神吗?
“陈太医,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家小女……她不会死了对吗?哈哈哈,快,阿荣,快去通知夫人,让她也高兴高兴!”欧阳震华笑中带泪,他转过头对君流鸢说,“娜娜,为父以为不能熬到你恢复健康就……没想到在我欧阳震华有生之年,能够听见我家女儿痊愈的消息!老天待我欧阳家不薄啊!”
“父亲,这些年您辛苦了。以后,就由女儿来尽孝。你们只需安心享福就好了。”
君流鸢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家,就算这个家是她偷来的,这份幸福是她偷别人的,可是那个那个真正的欧阳娜娜已经死了,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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