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人都差不多冷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白兰地捂着一只眼,那眼眶周围青紫,嘴角也破了皮流着血,头发凌乱的坐在地上。
对面地上是头发被烧焦,一只眼眶也青紫的赤井秀一。
白兰地捂着眼眶抽泣,对面无表情的赤井秀一进行问候。
赤井秀一拿着白兰地泄愤扎向他的匕首猛的起身,绿色的眼眸仿佛万丈寒冰。
白兰地戒备的起身,看着赤井秀一面无表情的把头发拨到身前,然后一刀截断了一小节烧卷的发尾,然后取出医药箱里用来裁剪纱布的小剪刀,把参差不齐的长发修了一下。
白兰地:“?”
“说正事,”顶着白兰地诡异的目光,赤井秀一清理了地上的头发,然后做到了沙发上,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白兰地也揉了揉凌乱的头发,瘫在沙发上,理了理脑子里的信息。
只有把红方最具人气的角色凑在一起才可以推翻黑衣组织,早早结束这开盲盒的天气才是正道,要真这样来上几十年他真受不住。
“莱伊,合作吧,真的,你们快点把组织干掉吧,太痛苦了……”白兰地捂着发疼的眼眶就想哭。
太难了,他太难了,每天起的比鸡早,吃的不是生鱼寿司就是盒饭,干的比牛都多,有时候晚上都还不能睡,第二天推开门居然是不重样的季节和天气……
“?”赤井看着白兰地痛苦崩溃的样子有些惊讶,居他了解,白兰地的权限最起码是高于琴酒的,可对方年纪看起来居然才成年的样子,难道是接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吗?
赤井秀一皱眉的打量着不似作假的白兰地,对方之前病态又兴奋的样子应该存在心里疾病,看来组织内也不是那么轻松的。
只想赶快回到正常时间线且仅仅不想加班的白兰地:?
赤井秀一揉了揉额头:“可以,你为我传递组织内部的消息,我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予你帮助。”
虽然早已确认白兰地并非自己的父亲,可还是对白兰地有种莫名奇妙熟悉的感觉有些头疼。
“白兰地,我们是不是之前认识?”赤井秀一碧绿色眼眸打量着瘫在沙发的人。
“哦,我是你母亲的妹妹的丈夫的哥哥的侄子。”
赤井秀一:“?”
那一段话说的又急又快,赤井秀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莱伊,我先走一步,你好自为之,我会在联系你的。”说着,白兰地已经破窗而出了。
外面的人也紧跟着破门而入,用枪指着赤井秀一让他抱头蹲下,并对窗外射击。
赤井秀一:“…………”白兰地路子怎么这么野?谁教的?
赤井秀一沉默的蹲在地上,对白兰地不按套路出牌的方式有些麻木。
“赤井先生,受惊了,我们已经收到委托人的邮件,他已经停止追诉,您只需要定期打款在这个账户就可以了。”
联合法院的人对赤井秀一递过去一个卡片,并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卡片上的名字是灰原哀,是对赤井秀一来说很陌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