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你说的对。”洛然迎上他,“沈小姐自从回到了段家后,脾气也开始变了。”
江翰臣低下头,“恩,她最近经常会猜疑别人,还会发脾气。我好几次看见她拿着手机去外面聊,问她和谁聊电话,她不会说。”
“你们尽快出国吧。”
洛然听着江翰臣对沈云的了如指掌,叹了一口气,只有这个办法了。
沈云斗不过段秀,这是肯定的。
“好的。”江翰臣扯唇,力不从心。
他真的装不下去了,他不想每次和洛然见面都只能聊别人的话题。
让服务员过来收拾东西,江翰臣把她送到了门口就走了,他的车子停在附近的停车场里。
洛然往自己的车子走过去,扭头看了眼停在对面的劳拉莱斯,从这个角度,她看不见劳拉莱斯的车牌,只觉得这辆车子好眼熟。
段家的二爷用的也是这辆车子吧?
此时,劳拉莱斯的车厢里,空调微冷的风吹动着。
“阿坤,把事情准备好。”
段之文单手撑着下巴,斜着眼珠子望向对面马路的洛然,看着她疑惑的打开车门,眯下了眼。
在洛然望过来的时候,他的视线和她有一瞬间的对视。
只是车窗上贴着黑色的膜,洛然才没有任何感觉。
再这样下去,洛然迟早会发现他,得速战速决了。
段之文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笔直如刀裁的黑色西装衬托出伟岸的胸膛,领子上的纽扣被解开了,露出一件白色的衬衫,还戴着一条熨烫笔直的黑色领带。
他翘着腿,用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看着洛然的车子离开。
“二爷,我早就准备好了,马上安排下去。”司机阿坤从驾驶座扭过头,挑了一下眉,又和段之文说道,“二爷,上次你给段秀小姐安排的药,为什么要安排低毒的药?用剧毒,不是能一次性解决问题吗?”
阿坤百思不解,拧紧了眉头。
段之文望向了窗外,脸色讳莫如深,“你忘了,我是怎么给秀儿做安排的?”
“这个……”阿坤低头想了想,“你交代了要跟段秀小姐说,毒药是给云小姐吃的,但最后吃了毒药的是唐洛然。二爷,这中间有什么玄机吗?”
段之文阴冷一笑,“让她们闹起来。”
“为什么?”阿坤更加不懂了,他们不是在针对唐洛然吗?
“开车。”
段之文背靠在车椅上,闭目休息,车厢里的昏暗让他更加难以看透。
阿坤砸了咂嘴巴,只好按耐着心里的疑惑,启动了车子。
一个下午过去了,京城转眼笼罩在夜幕下。
“先生,太太,小姐不见了!”
骤然间,家里的大门被一把推开。
洛然应声望过去,只见保姆神色慌张的从玄关冲进来,衣服上沾着好几乌黑的泥巴,头发也乱了。
“你再说一遍。”
低沉寒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洛然微抖,回身就看见傅子琛从浴室那边走出来,双手上沾着雪白的泡沫,沿着修长的指尖滴落在地板,发出了冰凌碎裂般的响声。
他正好在浴室里给小一航放水洗澡,没想到隔着这么远,他也听见了保姆的话。
“先生……”保姆颤抖的更加厉害,捏着手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小涵呢?”傅子琛走向了沙发这边,脚上的居家拖鞋踩出了“啪嗒”的声音。
他的脸色很黑。
保姆不敢多看,瑟瑟发抖的说道,“先生,吃了晚饭之后,我带着小姐去附近散步,刚去到路口就有一辆红色的法拉利驶过来,我以为是哪家的车子回来了,谁知道车子上忽就冲出了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他,他硬是把小姐给抢走了……”
保姆说到这里,开始语无伦次的哭起来,一再声称,她奋力要把小涵抱回来,可对方的力气太大了,她被推倒在地。
傅子琛听着,额上隆起了青筋,豁然转身往车库走去
“子琛!”洛然站起身。
“我出去看看。”傅子琛丢下了一句冷冽的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洛然抿下唇,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她没有跟着一起过去,现在得弄清楚,那辆法拉利是从哪里来。
法拉利不是便宜的车子,把小涵带走的人肯定是有背景!
“你说那辆车子是红色的?”洛然猛地望向了保姆。
保姆被她的动作吓到,脸上苍白,“是,是的,夫人,但我没有看见车牌。”
保姆刚说完,洛然一把抓起了手机,直接拨打了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