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号刑讯室,有一些很新鲜的玩儿意。着,伸出玉手推开了房门。
李青目光扫视了一番,在房间的一角,那名光头男人正被两名身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按在了椅子上打针。光头男人之前被文扬折磨的太惨,只有用高剂量的亢奋剂才能让他醒转过来,不过当药物榨干.他的全部精力后,结果自然也可想而知。
钟若曦站在光头男人面前,眨着美眸打量了一番他满身的累累伤痕,红唇轻启:“我现在相信,你是真的尽力了。”
李青抿了口咖啡,有点儿不大好意思:“我也是没有办法。”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我都知道,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况且数千年来,人类一直都是这么做的。”钟若曦似乎察觉到了李青的心思,缓声说道,“我就是觉得有点儿可惜,一个好手,被你废掉了。”
“你也会感到可惜?”李青言语中带着颇多调笑。
“我又不是机器,凭什么你能不好意思,我就不能动几分恻隐之心呢?”钟若曦唇角泛起一抹弧度,扭过头来看着李青,眸光忽然触及他手中的咖啡杯。秀眉禁不住微微一蹙,“你用我的杯子做什么?”
李青微微一怔:“啊?我看它放在桌子上...”
“我之前用过了。”
“我又不嫌你脏。”李青满不在乎的说道。
钟若曦嘴角轻轻一扯,抿着嘴不说话。俏脸之上的那副表情,丝毫没有因为李青用了自己杯子的羞涩,反而是浓浓的厌嫌。你不嫌我脏?我嫌你脏行不行啊?
李青也察觉了对方的异样,当即有些尴尬:“那...还给你?”
“不用了。”钟若曦不耐烦的一摆手,眼皮微微一跳,旋过身子懒得再搭理这货。从一边拉过一把椅子,钟若曦径自坐了上去,两条修长**交叠在一起,而后又将一双玉手搭在大腿上,低声吩咐:“开始吧。”
站在钟若曦身边,李青好奇的盯着四周各种各样的奇怪设备,最后将目光集中在了正中央的一个透明水箱上。
这口水箱犹如一口水晶棺材,四周却连接了各种各样的线路和管子,让人看了就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是什么?”李青眉头蹙了一下,情不自禁的问道。
“一会儿你看看就知道了。”钟若曦有意卖了个关子,眼角余光瞟了瞟李青手里的咖啡杯,似乎有点儿不大高兴。
光头男人已经醒了,冲着李青大叫大嚷,声音沙哑难听。
身边的工作人员赶忙将他按住,反绑住双手双脚,然后抬到那口水箱边,将人塞了进去,封死箱门。紧随其后,从旁边连接水箱的一根管子里,涌出了水流。
“李青!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老子要是吐出一个字,就是你养的!”光头男人的叫骂声从水箱中模模糊糊的传了出来。
“水刑?”李青抬手向着那口水箱指了指,轻轻摇了摇头,“我们也用过这法子,虽说没你们这么专业的设备,可也足够他受得了。结果可想而知,毫无用处。”
钟若曦冷冷的哼了一声,偏过头来睨了李青一眼,没有说话。
通常所指的水刑,即是将犯人绑成脚比头高的姿势,用一条毛巾盖在脸上,然后再将水倒在犯人脸上,这种酷刑会使犯人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就好似一个单向阀门,水不断涌入,而毛巾又防止犯人将水吐出来,故而只能呼一次气。即便屏住呼吸,还是感觉空气在被吸走,就像个吸尘器。水刑自中世纪问世以来,一直被公认为是一种酷刑,已经被国际公约明令禁止。李青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目前所看到的情境,同水刑几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见钟若曦不搭理自己,李青翻了个白眼儿,只得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盯着水箱之中的水面逐次上升。很快蔓延到了光头男人的耳后,他只能是拼尽全力的抬起头,呼吸着越来越稀少的空气,连之前的叫骂也停了下来。
又过了十几秒的功夫,水面漫过了耳朵,光头男人开始了拼命的挣扎,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水面依然是不急不缓的上升,很快将水箱注满,夺取了所有的空气,将光头男人淹在了里面。
李青凝神看着,过了一会儿见光头男人已经彻底停止了挣扎,才猛地觉察出了不对劲儿,对钟若曦道:“可以了,再这样下去会淹死他的。”
“远远不够。”钟若曦轻轻摇头。
“适可而止。”李青脸色缓缓沉了下来,“这个人对我很重要,再没有得到我想要的消息之前,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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