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者回望了千钰一眼,淡淡道:“钰儿小姐,老头子我来得有些晚了。”
千钰转目看了看千叶,接着望向行者,道:“行者爷爷,叔叔没来吗?”
行者笑了笑,道:“有些事,不需公子出手。”
说着,行者看向那男子,道:“阁下好像很是威风?”
男子怔了怔,仔细地打量着行者。
越是打量,男子的心神越是慌乱,他看不透行者,一点也看不透,甚至在行者的身上,他察觉不到丝毫元力气息的波动。
迟定片刻,男子颤巍巍地开口道:“你是何人?为何要管大爷的事?”
“大爷?”
行者一愣,笑道:“我想知道,你这般有恃无恐,究竟仗着谁的势?”
男子道:“怎么?知道我来历不凡了?”
行者道:“说说看。”
男子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话至此处,男子微顿了顿,接着道:“不过你要是不插手今日之事,我不介意给你透露些消息。”
行者摇了摇头,道:“这样的话,我看还是算了。我家小姐之事,我岂可不亲力?”
男子皱眉,道:“如此说来,你是不肯相让了?”
行者点了点头。
男子咬牙切齿,适才在得知南宫文胜等人乃是南宫阁的修者后,他并未有停罢的念头,由此可见,他也是个大有来头之人。
此时,南宫文胜停伫在行者身后不远处。
他们狠历地盯着那男子,对于后者的蛮横嚣张,很是愤慨。
倒是虎妞,若一副沉思模样。
适才她与众人一道攻取那男子,但却在行者阻拦下,被隔绝了回来。
行者出手,只若随意而施,那种风轻云淡,给人以莫测高深。
南宫文胜道:“这家伙,好不知耻!”
幻沐辰道:“文胜,我看他也有些来头,若不然,也不会公然而不知收敛。”
“来头?”
南宫文胜一愣,道:“他能有什么来头?”
幻沐辰道:“事情只怕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阿布道:“沐辰说的没错,这人既是敢如此有恃无恐,想来定是有些倚仗!”
虎妞顿了顿,道:“再有来头又如何?我说过,今日定要让他给叶儿姐姐一个说法!”
说着,虎妞看向行者,道:“前辈,你到底行不行?要是不行,换我来吧!与这狂妄好色之徒,哪有那么多好说的?”
行者回首看了看虎妞,转而看向郝色,道:“说吧,今日之事,你打算如何收场?”
“收场?”
郝色轻蔑一笑,道:“我就没打算收场!今日我要是得不到我想要,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言落,郝色的目光在千钰、千叶以及虎妞的身上扫视了一遍。
这一看,他那猥琐之相,表露无遗。
见状,行者沉了沉眉,道:“没有好下场吗?”
言语刚落,行者人已消失原地。
现身时,其人已渡显在了郝色跟前。
行者的速度很快,快到一闪而至,没人看清他的身形,哪怕是郝色本人,也作惊愕。
还不待众人的惊骇落定,一道清脆的掌掴之声响彻开来。
“啪!”
“噗嗤!”
继而见得,郝色那魁梧的身影迎空倒飞了出去,自其口中喷吐而出的鲜血,只道淋淋。
这一幕,着实来得有些唐突,唐突地众人瞠目结舌。
“公子吩咐过,你若受我三记掌掴还不死,那便饶你之命!”
行者淡漠地瞅了郝色一眼。
话语方歇,行者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见。
“啪!”
清脆的掌掴声再次响起。
“噗”
郝色还未落定的身躯,在行者的这一掌掴之下再做翩飞,淋漓的鲜血,抛洒满空,触目惊心不已。
见状,在场修者尽皆痴愣。
在此之前,郝色已经展现出了合体境的实力。
任谁也没有想到,郝色在行者的手下,竟落得如此不堪一击,甚至连回手的余地都没有。
就在众人惊愣之际,行者的身影再次消失无踪。
此时,郝色正倒飞在半空,周身左右,血雾升腾。
他一脸惨白,气息微弱的若有似无,整个人都处于迷离之中。
眼看着郝色就要落倒在地,这时,其身旁突有一影渡出。
行者一手扇出,掌力磅礴,好似携卷着一方世界之力。
他的手掌,落盖而下,直取郝色的脸颊而去。
“哎!阁下又何必这般无情呢?得饶人处且饶人!”
行者的掌掴之力就要落实,可就在这时,当空突有一道叹声传来。
紧接着,行者那扇出的一手,忽地触阻。
继而见得,一中年男子显影出来。
这男子,落得俊朗不凡,一袭赤黑相涧的长袍落映在身,给人以神秘。
此刻,男子的一手呈架取之势,正相抵在行者落扇而来的手上。
“砰!”
一声巨响,男子应声滑退了出去。
滑退的同时,男子顺势将郝色的身躯把持了住。
反观行者,神色如常,只看着男子的眼里,略有些诧色。
退居了好远,男子方才稳住,他低眼看了看那被自己把持的郝色,叹道:“郝少主,现在你该知道,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说着,男子看向行者,再道:“前辈,之前是我家少主多有冒犯,还望包涵!”
行者眯了眯眼,笑望着男子道:“你家少主?”
男子颔首,道:“我家大人,已多年不理风澜之事,少主自幼便生活在一处禁封之地,初见外面的花花世界,实难相抵其诱惑。”
行者微顿,道:“你说的这些,与我没有关系。”
男子道:“前辈,你这话何意?”
行者道:“来此之前,我家公子有过吩咐。”
说着,行者看了看那被男子搀扶住的郝色,继而再道:“他若受我三记掌掴不死,那饶了他之贸然。”
闻言,男子的神情倏变得凝重起来。
在行者的两记掌掴之力下,郝色便已深陷迷蒙,适才若不是他及时出手,行者那一掌落下,郝色恐怕再无生还可能。
沉寂之余,男子道:“以前辈的实力,三记掌掴,谁能轻易承下?”
行者笑了笑,道:“你刚刚不是替他承下了一掌吗?”
男子一脸苦涩,适才与行者的那一记对掌,他不敌败退,此时体内还一阵翻江倒海,元力紊乱动不休。
迟定片刻,男子道:“前辈,我既是替我家少主承下了一掌,加之少主先前所受前辈的两掌,此事是不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男子说的有情有理,他之实力,距离渡劫境,也只一步之遥。
可在行者面前,男子却有种莫名的心悸。
那种心悸,来得晦涩。
男子看不透行者的实力,一点也看不透,只隐隐有所察觉,行者只怕是渡劫境的大能之士。
一念及此,男子哪里还敢怠慢?
他家主上,实力强大,也拥有渡劫境的力量,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要知道,行者在适才的言语中,还提及过一位“公子”。
从行者的口气中不难分辨,那“公子”列位于尊,其实力,只怕已通玄难测。
这样的人,男子不远招惹,他也相信,其身后的归隐势力也不愿招惹。
这一刻,在场的修者都静默了下来,哪怕是南宫文胜等人,也做一般无二。
他们愣愣地看着行者,似是在等待后者的回复。
倒是虎妞,显得从容了不少,暗暗嘀咕道:“要是无名爹爹在这里的话,那家伙早被料理了!或许不用无名爹爹出手,红尘就足以对付了,这几日她一直暗中跟随于我,为何适才没有现身?”
别来无期,山中岁月,海上心情,只道,也无风雨也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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