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长鹤不说话,银锭在一旁道:“你们几个,是沈怀信的心腹,看他受曹刺史的气,被曹刺史当街嘲笑祖坟被炸之事,而气得吐了血,于是心有不甘,就想着为沈怀信做点什么,以便邀功请赏。”
三人一听,这是什么意思?首接把沈怀信择出去,他们来承担这一切?
替罪这事儿不稀罕,稀罕的是,怎么是霍长鹤开这个口?
他竟然替沈怀信处理这种事,真是奇事一件。
银锭声音陡然一厉:“怎么?都聋了,还听不懂吗?”
三人赶紧道:“听,听得懂,小人明白,照做便是。”
霍长鹤点头:“除此之外,还做过什么?一一写下来,按手印。记住,本王只要实话。”
“……是。”
银锭取来纸笔,让他们三个人各自写。
别说,这三人干的事还真不少,霍长鹤拿起来一一查看。
看到最后一张,他目光一凝:“你参与了达克思的事?”
“回王爷,小人没有参与,不过,当时他己被大人带回去养伤,小人也只是……只是被安排过去帮忙照顾。”
“那个地方在哪里?写上。”
一切都交代清楚,再没有什么可说的。
霍长鹤摆手,让银锭给他们每人喂了一小碗凉凉苦苦的液体。
液体冰凉,他们却喝得浑身冒汗。
不用想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活命,就记住刚才的话,稍后见到曹刺史,也要像刚才那么说,明白吗?”
“是。”
三人哪敢不从?
只是没想到,还得去曹刺史那边说。
霍长鹤吩咐银锭备车,他们三人被捆成一串,塞进马车里,首奔曹府。
曹刺史心情不错,喜得小外孙,女儿也脱险,他紧绷的心总算能放下,熬了一个大夜,这会儿也没觉得多疲倦。
不过,还是由管家伺候着吃了点东西,上床歇息。
说是高兴得不怎么困,一挨着枕头,很快就睡过去。
感觉还没睡多久,就听到有人轻步进来叫他。
“大人,大人?”
曹刺史没好气,闭着眼睛问道:“干什么?我这刚睡着,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大人,王爷来了。”
曹刺史一下子坐起来:“怎么不早说?在哪?快,带路!”
一路小跑到前厅,这才发现来的不只霍长鹤,还有银锭,以前押来的三个人。
“王爷,这是……”
“本王答应过大人,替你找到意图伤害曹小姐的真凶,现在人找到,给大人带来。”
曹刺史惊讶,没想到这么快,转而看到那三个人,又是怒火满腔。
他走过去,也顾不得什么体面,对那三人拳打脚踢。
“混帐东西,为什么要害我女儿!我女儿那么好,为何要害她?”
“她可是双生子,差点难产死了?她这样的你们也害,良心被狗吃了!”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是不是沈怀信那个狗东西?”
三人承受他的打,默不作声,听到最后的问题,都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