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87

“看来耀叔也很矛盾。”清洁阿姨说：“主任，什么意思？”书记说：“还有什么意思，一方面是兄弟情，昔日兄弟情浓厚。另一方面，是对待母亲问题上，耀叔想到大哥打骂母亲的情景，马上就会无名火起。还是赵俊能看透耀叔的心思。”治保主任说：“事情已经是这样，耀叔其实是真想大胆浩夫妻死，大胆浩夫妻不死，对叔侄关系没有好处。一旦大胆浩，又跟耀叔起冲突，耀叔父子，可能连兄弟俩也会讨厌。赵俊父子知道后，会马上出手为锦江报仇。”主任说：“你说得对，不要看赵俊父子，现在闭口不说锦江的事，其实父子在等待机会。在赵俊父子看来，只要大胆浩夫妻不死，他们就有希望，一旦大胆浩夫妻死了，赵俊父子，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书记说：“现在棒子，已经没有以前那样热心帮手，兄弟俩应该也清楚。”队长说：“书记、主任，我相信兄弟俩，绝对不敢冒犯耀叔父子。对付宗亲外的人，耀叔父子，在宗亲里的凝聚力，兄弟俩都很清楚。他们能平安无事，关键是得到耀叔父子保护。一旦兄弟俩，冒犯了耀叔父子，后果是灾难。”写证明的人说：“队长说得对，但现在问题是大胆浩，不是兄弟俩。大胆浩是不顾后果的人，至于儿孙的安全问题，大胆浩夫妻，可以抛之脑后。说句黑心话，大胆浩夫妻真的死了，他们的儿孙才会安全。现在夫妻不死，不知什么时候，夫妻又会突然跟耀叔起冲突。一旦这样，什么叔侄情兄弟情，耀叔父子，同样也会抛之脑后。一旦这样，大胆浩的仇家，马上对他一家进行大报复。”

    棒子家里，浩耀老婆说：“老头子，你大哥的命真硬，九死一生挺过来，是不是又有什么玄机？”浩耀说：“不知那些瘟神，要大胆浩怎样才满意，要他生不如死，偏偏又要大胆浩制造事端，搞到永无宁日。”浩耀老婆说：“老头子的意思，都是昔日跟大胆浩打赌的人，制造出来？事实每次发生的事件，都是对方主动挑起的，不是大胆浩挑起的，又怎样解释？”浩耀望着自己老婆一会说：“虽然每次都是对方自作孽，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不知道那些瘟神，还在不在原来的地方。”浩耀老婆说：“那些人有这个能力，你还是不要去招惹人家好，引火烧身就大件事。看有没有办法，让大胆浩不受对方控制。当然，你不会跟大胆浩说话，你就教他儿子怎样做。”浩耀说：“我感觉病坏德很快会回来，而且病坏德会像牛精朝一样，常人不是他对手。”浩耀老婆说：“老头子的意思，是那些人操练完病坏德，再送病坏德回来，找大胆浩报复？”浩耀说：“有这个可能，而且病坏德，会比牛精朝更狂妄。村民眼里的病坏德弱不禁风，病坏德会血洗他这个代号。”浩耀老婆说：“老头子，什么意思？”浩耀说：“老太婆，瘟神会让病坏德勇不可挡，现在要想办法，怎样去破瘟神的法力。”浩耀老婆说：“老头子，听你这样说，不是很恐怖？”浩耀说：“老太婆放心，法力虽然厉害，但有很多避忌的。不然那些瘟神，早已经傲视天下。世事都是相生相克，只不过有法力的人，能克制他们的办法少些，平常人多一些。我们回去。”

    浩耀夫妻离开棒子家，回到自己住的屋，开门关门，入房间，从床底拉一个木箱出来，拿到厅堂餐桌上，打开木箱，拿书出来。浩耀老婆陪着浩耀看书，一点也看不懂这些书，呆呆望着浩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