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凄厉的惨叫声,撕破夜幕。
“啊!”
胡狗捂着两耳朵慢慢蹲了下来。
施满江一枪一个,把胡狗两只耳朵打的稀巴烂,脑袋跟被驴踢了一样,嗡嗡嗡的作响,一片空白。
我佛慈悲!
施满江不想杀生,不然胡狗懒得可就不是耳朵。
“这个解释够吗?”
妈个巴子!
没事找事儿,现在享受啦?
“能听到吗?嗯?你不是想听你爹说话嘛!爹满足你,这声音够酸爽的吧!”
说着,施满江抬起他脚底板一脚揣胡狗面门,把他踹翻在地,随后脚尖轻轻一拨,把胡狗的双管猎枪拨一边。
“哥的声音就那么迷人?”
施满江端着沙漠之鹰,枪口移动,指向胡狗带来的那帮吊毛。“还有谁?”
“还有谁想听你爹说话的?”
“来,站一个出来,爹给你唱一首歌,满足你们这些渣滓的要求。”
“噗!”
柳逆被施满江雷的外焦里嫩。
这哥们儿也太凶残了,是吧!人家胡狗就想听你说句话,就一句话,至于吗?两枪把他耳朵给打稀碎。“这给我吓得,裤兜子都湿透了。”
幸福来得也忒突然了,一点准备都没有。
还一首歌呢!
就想听他说一句话,给人胡狗整这b样儿了,瞅瞅,瞅瞅人家多可怜啊!不但流血,还掉眼泪了都。
“咕噜噜!”
酒吧老板吞了吞口水,趴地上就没打算起来,两肥嘟嘟大手掌死死捂着他的猪头,深怕施满江走火,一枪把他给崩咯!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真是作孽呀!
南华人……都没有王法吗?
“嘭——”
“啾!”
施满江不爽了,嘭嘭嘭又开了两枪,把胡南帮那帮孙子给吓的屁滚尿流,一个个,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脖子里边去。
“那可是沙漠之鹰啊!”
没玩过枪的人也知道沙漠之鹰的威力,打哪儿哪儿稀巴烂,这么近的距离,倘若被子弹击中身体要害的话,连抢救都免了,直接等死吧!
“广鸡帮,胡南帮……这特么都是破地方?”
施满江还不满呢!搁那发牢骚。
喝个酒都不消停。
“去你妈的人渣!”
一个个不学好,学人家混社会。
爹妈费那么大劲,多少次啪啪啪才造就了这帮个孙子,又是从两亿个同胞兄弟姐妹中脱颖而出,这才有了他们。
不珍惜呀!
施满江恨铁不成钢,替他们父母感到不值。
三百六十五行,做哪行不行?非得做个吊毛,光宗耀祖啊?
“不争气啊!”
“你爸妈教育你们多少回?不听,还想听你爹我说话,来,今天施老师就替你们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你们这帮杂碎。”
施满江上前把一个头发染的雪白雪白的吊毛给拖了出来,抓着他头发拖出来的。
这一头白发染的、真特么的尿性。
“多大年纪了?”
那个染着白头发的吊毛,平常吊的要死,成天摆着一副吊炸天的样儿。这会儿被施满江拖出来,哭的那叫一个凄惨,鼻涕眼泪一大把,死爹那会儿都没哭的这么凶。
“不,不要杀我,求求你,别杀我,呜呜呜!”
“再吵特么一枪崩了你。”施满江被吊毛的鼻涕给恶心到了,忙把他推开,质问道:“多大年纪?”
“二,二十二。”
真是有够二的年纪。
“头发染这b样儿,征求过你妈的意见了吗?啊?去染回来,下次再给老子看到你这白头发,我全给你扒光了。”
“还有你,你个王八犊子,纹那么大个龙你吓唬谁呢?三根排骨,亏你好意思把衣服脱了,显摆啥?二炮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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