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范儿十足:“那个,敢问兄弟是那条道上的?”
在这之前,大光并未把施满江放在眼里,觉得就是个跳梁小丑,欠抽。而现在,大光不得不重新审度施满江。
一个有沙漠之鹰的男人,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开枪的人,岂是简单之辈?
大光在河间呆了六年,也算是有见识的人,甭看他们广鸡帮在河间称王称霸,只手遮天。
事实上,在一些人眼里,他们广鸡帮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上不了台面的土鸡瓦狗。
他们广鸡帮再横也只能欺负普通老百姓,那些警察不去管他,河间正府不予理睬,并非是真怕了他们广鸡帮。
主要还是因为他们不入流。
别看他们现在闹腾的欢,倘若触犯到某些人的利益,人家一根手指头分分钟虐死他们。
这也是大光现在最忧虑的事情。
闹的越欢,回头死的越快。
同乡会发展到这个程度,肯定要转型,洗白,是必然的。真正成功的黑势力团伙,最后都做了商人,跻身进入上层名流,有头有脸,名利双收。
不转型,早晚都是个死。
施满江似乎没听到大光的话,抬眼瞅着他,质问道“怎么?你也想做我这儿?”
这位置就那么尿性?黄金地段啊?都好搁这儿坐呢?
旁边那么多的沙发都不去,是舍不得花那钱吗?都混的那么牛掰,咋就这么抠门呢?
大光一头虚汗。
什么位置啊!
又不是皇帝的宝座,谁特么跟你抢。
小光刚刚就想跟他说让个座,就特么让个座,现在整的,嗷嗷的在外边哭呢!也不知道被施满江伤什么样儿了。
大光被施满江的眼神瞅的有些发毛,在他面前,大光放佛又回到了几年前,刚来河间的那会儿,兜里没钱,谁都是他大爷,在人前大光自然而然的低人一等,看别人都是用瞅的。
自惭形秽,自卑。
哪怕大光在河间已经占据半壁江山,可是在有些人面前,他依旧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那么的可笑。
大光还算有魄力,但是生在农村,骨子里天生就带着自卑,面对施满江大光甚至有些慌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一个人的气场,强大到一定程度时,万物一切在他面前皆为蝼蚁。
雄狮不会为了一只小兔子去咆哮,一个懒洋洋的漫不经心眼神,便足以令兔子,羚羊那些低等生物肝胆欲裂。
因为它是掠食者,是它们的天敌,天生就以它们为食。
大光在等,他在等广鸡帮的那些同乡们进来,等人齐了,施满江就真是一头老虎,也照样能把他给打死。
“没别的意思,就想问下兄弟是哪条道上的。”
都是在道上混的,有些话不用说的太直接吧!
施满江伤了他的兄弟,大光肯定得找回场子,不然他没法跟兄弟们交代。再说了,今天他们到上上酒吧来,是以上上酒吧为切入点,准备在酒吧一条街收保护费,把胡南帮轰走。
还没开始谈,就被人弄这样,倘若不打回来,百倍讨还,他们广鸡帮以何面目在河间立足?哪来的脸跟别人讨要保护费?
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你保护谁?
闹笑话呢嘛!
等半天,外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只有小光还在那嗷嗷的哭嚎。只不过他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歇斯底里,到最后渐渐变得无力。“救,救命啊!”
大光目光渐寒:“这位朋友,请问你是哪的人?”
“南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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