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肯定是出问题了,而且还严重到现在不敢出来的地步。或许她现在就在暗河中的哪个隐秘之地藏身,非到解决完麻烦前就应该不会再出现的。
而让其退避的根源肯定就在暗河深处,甚至很有可能就是那奇妙的黑门所带来的。不然也没法解释那么可怕的“呼吸”从何而来,这其中应该有着不小的关联。
他因此就对暗河中的异状兴趣更甚,恨不得找来当事人问询一通。只因还是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一些,否则也不至于放弃深入探查的打算。不过或许可以忽悠着其他人费力冒险,而自己只需在安全的地方等待就好。
想了想之后也觉得不妥,因为能被忽悠进那种险地的显然并不聪明。恐怕很容易就会被四娘连唬带吓的给拿下了,那岂不是在给对方增加实力吗?
反正黑门的打开和关闭都有一定时限,这已是被神教中人所共知的事情。真要好奇也不在乎现在这么些时间,大不了等过些日子了再派人手进去。
那时有什么危险都会变成无源之水,届时才可以用人力缓缓地消耗完,再有什么没问题都不会太过麻烦了。
至于四娘能否回来?呵,她留下的手下要么正在争权夺利,要么是傻坐于地道中无所作为。她留下的信徒则是被搞得头脑混乱,空有庞大的力量却无法发挥。
这真是个搞事情的好日子啊!
趁着人群还没有忘记鲤的事情,姚浦泽就悄悄地向昆问道:“听大家一说也让我想起来了,那些外乡野人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还有他们那些人的头领呢?你们不是跟他们很熟的吗?怎么在四娘不见的这会儿却看不到人了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带着故意,一点一点地就将聆听者的险恶联想给引发了出来。
被人栽赃的时候最该做什么?是认真为自己的清白做出辩解吗?不!那是在乎清白的人才要做的!专业的混混只在乎不牵累到自己就行,别人的死活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姚浦泽深知这些人渣们的思维模式,也知道自己这么说会引发这种人往哪个方向去想。他都不需要直白地去指点什么,传播出去的恶意就像是水流顺着沟渠那样顺理成章,极为轻松地就抵达了该去的地方。
昆于是就在面容上露出恍然的表情,就是看向姚浦泽的时候也露出感激的表情。
他随后就大声地向在场所有人高呼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鲤!是鲤!那么多人下去寻找四娘,可是只有鲤在半道先走了!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但就是不告诉大家!你们想想,仔细想想!这里头都是什么意思?
他那些弟兄们为什么不跟着我们下去?却也没有走上地面?为什么啊!你们都说他在出来后又匆匆进了暗河,可我们这队人都可以发誓没见到他,你们倒是说说他又去了哪里?这样鬼鬼祟祟的是在干什么?是在干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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