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理他。”
“门主,主上就是主上,您也得给他留些面子。”
红姐从几人的对话里,隐隐猜出了一些真相,只放在心里,冷眼旁观,待自己的热毒治好了再说。
几人来到一处安静的小院,绿竹森森,荷叶田田,幽静无比。
一个小道姑正巧到门边,定睛看清来人,也是又惊又喜:“哎呀,门主回来了,师父正诵经呢。我去禀报,你们先到那边坐一坐吧。”
三人到会客室,仪夏自行奉上茶来。
就听步履声响,一位慈眉善目的老道姑出现在门边,身后跟着那小道姑仪冬。
几人都立起身来。
“师父,这位是红姐,因我的失误,害她毁了容貌,还身中热毒,请师父救她一命,也算是替徒儿减轻一点儿罪孽。”
红姐揭开面罩,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容貌也太令人骇异了!
满头满脸全是烧伤后留下的肉瘤伤疤,眼睛歪斜,鼻子没了,嘴唇缺损,牙齿暴露在外,耳朵也只剩一点轮缘。
仪冬睁大眼睛,捂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惊呼声。
妙玄一见之下,暗叹一声,伸手向旁招呼:“无量天尊,请坐,待老身替居士把把脉,再行施药。”
红姐伸出手腕,手腕皮肤倒是完好无损,白嫩细滑,可以想像,当初这也是一位红粉佳人。
在场的人也都暗暗叹息,对诸葛乘烟在外的行为也生出许多疑问,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妙玄给红姐分别把了左右手,闭目沉吟半晌,才到桌边准备写药方。
仪冬早准备好了笔墨。
妙玄写好了药方,交给仪夏,吩咐道:“你带这位居士到客房安顿下来,把这方子拿到药房取药。里面有一味莲心,就让仪春带两个人采这荷花池里新结的千瓣灵芝莲即可。”
仪夏答应着,带着红姐退出。
妙玄招招手:“乘烟,你过来,我替你把把脉。”
诸葛乘烟有些抗拒:“师父,我又没病,您给我把啥脉呀?”
妙玄但笑不语,只伸手把住诸葛乘烟的皓腕。
同样把过诸葛乘烟的左右手,妙玄也是沉吟不语,似乎很是踌蹰。
“师父,是不是我得了啥怪病?您就明说吧,我能接受。”诸葛乘烟有些奇怪。
妙玄支开仪冬,才发问:
“乘烟,你……你是不是……跟男子有交接?”
妙玄有些顾忌,迟疑着才问出这个问题。
诸葛乘烟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是中招了。
她跟刘晋私下里结为夫妻,妙玄还不知道,所以实话实说,把一切都跟妙玄说了。
妙玄吃了一惊,这事非同小可,毕竟诸葛乘烟是主上的人,平日里傲娇一点,那也只是儿女间的小打小闹,无伤大雅。可现在诸葛乘烟背了主上,跟别的男人好上了,这就惹了大祸了,搞不好,朝真观也会被连累,大难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