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还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金繁和宫紫商在他一左一右两边心急如焚。最后还是宫紫商照着宫子羽腰间的软肉狠狠掐了一下,这才唤醒了宫子羽的神智。
其实刚才宫尚角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这让他能怎么说?
他这些年混迹万花楼是真,他能力平平、德行不太高尚也是真,他在江湖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名声、根本震慑不了江湖各派以及无锋更是真!
基于此,宫子羽只好旧事重提、老生常谈,他目露凶光瞅着宫远徵:“杀害我父兄的人,我一定会杀了他!”
宫远徵:“……”我马上就把你毒死你信不信!
好家伙,他跟宫朗角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吃瓜,你个蠢货觉得在执刃之位的事情上说不过宫尚角,所以又把老执刃和宫唤羽的死拿出来说事儿。这是把他宫远徵当成什么了?你宫子羽给自己解围的突破口么?
大伙儿可真是把你惯的不轻哈!
花长老站在台阶上大吼:“执刃,如果没有证据,不可说此重话!”宫远徵是宫门的中流砥柱万一让这孩子寒了心,日后宫门的毒药解药让谁来研制?
宫远徵也说:“说话要讲证据,就凭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想给我定罪?宫子羽,我看过几日过年你还是自觉点儿,左手拎着几根大葱,右手抱一棵酸菜,然后你连人带菜一起去厨房,这除夕夜的大菜不就有了么?”
杨眉几人就笑,宫朗角最不客气,“哈哈哈”半天也不收声。
宫子羽莫名其妙看着他们笑了好半天,之后他才明白过来,原来宫远徵又是在骂他是猪!
等大家都笑够了,宫尚角才睥睨地看着宫子羽又说:“无凭无据,血口栽赃,你不配你如今所享受的一切待遇!”
“证据我当然有,只是我还没找到罢了!”
杨眉点头,挺好,贷款指认凶手呗,学会了学会了。
“还有你宫尚角,你和宫翎商也脱不了干系!”宫子羽攀咬宫远徵一人还不够,还要把宫尚角和杨眉也拉下水,“当晚我父亲最后见的就是你们两个人,你们聊了些什么,为什么我哥过去之后你们就离开?!这其中的种种细节你们说得清楚么?!”
“怎么说不清楚了?”杨眉把喝完的茶杯往侍女手上端着的托盘上一放,“是你父亲脑子有问题,放着好好的大白天不议事,非要等到大半夜把我们叫过去,你以为是我们自己想去的么?难道我们跪在地上求他叫我们去了么?还是说我们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请我们去议事的?!
去了之后他是一句正事都不提,非要给我们泡茶喝!宫子羽,你自己合计合计,谁家好人大半夜喝一肚子茶,啊?我大半夜把你从床上薅起来然后给你灌一肚子茶水,你会跟我说‘谢谢’么?
然后他说起了栖角叔叔和尚角哥哥这些年在外奔波是多么的劳苦功高,赞扬了尚角哥哥的能力和在江湖上积攒的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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