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性烈的很,十几个人都要拉虚脱了还没解药,后来是去外头找了个郎中开了副药,回来熬了一锅给大家分了喝下,这才解放了茅房。
齐小闹远没有那有严重,但是也结结实实拉了好几回,着实难受的很,他晚上喝了点稀的,稍微好些之后便跑去看陪他一起遭罪的兄弟们。
“对不起对不起啊兄弟们,是我坑了你们!”他对着大家各种道歉认错,“我这就去求鹰老大,让他们给你们几日假期,多休息几天好不好?”
小土匪们本来还一肚子火的,想发几句牢骚,结果被他这样一说,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小闹来之前,他们拉狠了的时候骂骂咧咧的念叨齐小闹不该给他们肉吃,当然,他们也知道齐小闹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毕竟连上皇还有鹰老大还有他自己都中招了,真给人下药哪有这么蠢的。但是如果不是他太大方,他们也吃不到下了药的肉。
可人来了之后,先把好话说尽了,他们倒是不好意思怪人家了。
“小闹,你那肉是打哪来的啊,是不是叫人坑了?”有那好心的小土匪提醒他,“你们那伙子人里头,可时常有人中招,看来以后不能与你们同食,万一下回下点别的什么,那可要了命,”
“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齐小闹装作很无知的样子说,“我的肉是林哥还有小康哥给的,他们疼我,对我可好了。”
小土匪们面面相觑,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事,心里顿时把林良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就这样拜齐小闹所赐,大家都恨透了林良他们。而林良此时则在装模作样地调查下药之事。
“罢了,调查来调查去,横竖要有个兄弟搭进去,不如就我认了吧。”林良很是舍己为人地说,他说完便站起来,去到鹰老大的房间认罪去了。
“林哥!”有几个忠于他的兄弟看不下去了,大家都知道不是他干的,却要为别人顶罪,这不公平!
一帮兄弟们便跟着林良一起去找鹰老大。
“鹰老大,是我下的药。”林良一进门便跪下道。
“哦?”鹰老大才好些,正在喝补药,听见这话挑眉问,“那你方才怎么不认呢?”
林良道:“鹰老大赎罪,我方才鬼迷了心窍,怕您从此看不上我,便没有承认,回去之后我想通了,男人大丈夫,错了就要认,没什么大不了的,您要罚药打都成,我能承受。”
鹰老大饶有兴致地听他说了半天,还没来得及张嘴,便听外头几个儿徒叫道:“鹰老大,不是林哥下的药,他是为别人抗的!”
鹰老大挑眉看向后来的几个问:“哦?你们倒是说说看。”
“鹰老大,反正不是林哥,那兄弟因为有林哥护着,我们也不敢说他什么,反正您不能罚林哥,不是他干的。”
“呦,”鹰老大轻笑一声,“都挺抱团啊,在我面前抱团是给我看的?”
林良忙称不敢。
鹰老大哼了一声,他默许林良在儿徒离当小团体的头,是看中他的能力,可不是让他称王称霸控制儿徒们的,儿徒们都听的他的话了,那他这个师父还有什么用,林良聪明,但是逾越了。
“你,”鹰老大指着其中一个儿徒说,“若我叫你说,你说是不说?”
那儿徒立刻惶恐起来,他看看林良再看看鹰老大,左右为难。
鹰老大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在他跟林良之间,竟然如此犹豫?
“不想说?”鹰老大的声音里透着危险,“那就永远也别说了。”
他这句话一落地,便有两个属下进来将那个儿徒拖走了。
“鹰老大鹰老大饶命!”那儿徒一瞬间明白了鹰老大的意思,这是要拖他去喂狼!“我说我说啊鹰老大,是小康,是赵小康!”
然而已经晚了,鹰老大要杀鸡给猴看,那孩子的命定然留不得,哪怕他说出了真相也没用。
其他儿徒已经吓傻了,这么多年,鹰老大从来没有如此严格地惩罚过谁,这让他们以为,他们跟别的土匪是不一样的,鹰老大是把他们这些儿徒当亲儿子看的。然而这一刻,他们又觉得,鹰老大依然是个高高在上的主,而他们不过就是他随时可以取走性命的属下,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林良拼命给那个兄弟求情,然而鹰老大不为所动,甚至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有些假。
林良到底也没能明白自己惹到鹰老大什么忌讳,他一味维持着顾全大局一心为兄弟的好人设,殊不知正是这一点侵犯了鹰老大的权威,他眼下已经成了鹰老大心里第一要防备的人。
“鹰老大,小康他没有恶意的,兄弟们有时候有些矛盾口角,气不过的时候下点巴豆,让对方吃点苦头,除此之外绝对没有要伤害谁的意思,只是没想到小闹他热心肠,把肉分给了您还有大家,这才连累了所有人。”林良又拼命给赵小康求情。
“没有恶意?”鹰老大冷笑一声,他才吃了两块肉就差点拉虚脱了,要是小闹吃下整碗肉,那还有命?这分明是打量着弄死小闹!“还是说你是怪小闹多事了?若不是小闹把肉分了,我就不知道你们私下斗气竟然下这样狠的手!”
“鹰老大您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我没有怪小闹的意思,我只是自责自己平日里没有注意到他们这些小心思,若我知道他藏了这样的心思,一定会阻止他……”
“你闭嘴吧。”鹰老大不想再听,“既然你觉得自己有错,就去领罚吧。”
林良抬起头,又重重低下,什么也没说便退下了。
“林哥!”林良从鹰老大处出来后,兄弟们围上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鹰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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