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方家没有追究方柠的死,可这才两年功夫,方慧也死了,且不说死因为什么,总归是与方家交代不过去。
方彦平看王府里的人个个不顺眼,可对着谢如清又有几分矛盾的好感,拉着脸也说不出难听的话。
“侯夫人原谅,恕我不能信服贵府的说辞,方家两个姑娘先后殒命在府上,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方彦平道。
谢如清点点头,表示理解,“方公子可愿听我解释一两句?”
方彦平不大情愿地点点头,这若非是对着谢如清,他恐怕要拔刀相向。
“世子妃的死我不加议论,但侧妃之死我要说两句。”谢如清便将方慧做过的事挑重点与方彦平讲,“方慧掌管家事期间贪污了多少钱财你们可知道?这还不加外头铺子的,她把钱全投在了黑市,贩卖黑市里的东西赚取暴利,还偷放高利贷,不知道逼死了多少人……”
“你污蔑!”杨氏打断谢如清的话,“我们慧儿一向心地纯善,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她一心为你们王府卖命,你们非但不念她的好,居然还这样诋毁她,你们就是仗着她不在了才把屎盆子朝她头上扣!”
“杨姨娘知道内情?”谢如清不紧不慢道,“不瞒你说,方慧还有好多钱不知道去向,杨姨娘若是知道,不妨告知我们。”
“你少胡说啊,我,我怎么可能知道!”杨氏立即否认,“再说她哪里有什么钱,听闻你们世子在外面花天酒地,还花她的钱呢,她一个人带个孩子,还能有什么钱!”
谢如清点点头,“既然杨姨娘不知道,又怎么好说是我们污蔑呢?”
杨氏没想到她在这等着她,一时语塞,强词夺理道:“那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慧儿贪钱了,她一个女人,要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你们就是欺负她没了才污蔑呜呜……没天理啊……”
这女人说不过就开始撒泼,谢如清也不搭理她,任由她哭闹,自己专心与方彦平说话,“钱财是一方面,其它生活上的事,我不晓得你有没有耳闻,我就不多说了,总之若非看在她是少金母亲的份上,恐怕早就该发落她了。那日她被关进柴房,是因为她自己承认了曾经试图给王妃下毒,给我下药,致使我险些送命,给世子怀有身孕的小妾使绊子,导致她小产,差一点就是一失两命,涉及人命,我们才不得不将她关起来。”
方彦平一怔,他万万没想到谢如清当初哑巴了是方慧害的,若真是如此……
谢如清继续道:“原本为了少金着想,我们不打算将这事闹大,把方氏送去偏院活着庄子了却残生,谁知她却教少金藏匿凶器刺杀我,事情败漏,她才放火,企图与王府同归于尽,事情就是如此,我如实相告,还望方公子能客观视之。”
方彦平无话可说了,纵使他依旧为了方柠抱不平,但在方慧这件事上他无话可说。
“你们若想要证据,我随时可以给你们……”谢如清道。
“你放屁!”杨氏根本不相信谢如清的话,“我要报官我要告状,我要告御状,彦平你休要被这女人糊弄了,你忘了你方柠姐姐是怎么没的了吗,说什么病故,我呸!她就是在偏院,被你们活活虐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