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说的有道理。”王妃显然是被方慧“引导”成功,也觉得是这两种可能,“之远,可得好好查查,一定要查清楚那车夫的来路。”
“母亲放心,若叫我知道是谁,定然不饶他!”
“二弟有心。”齐晏之进屋说道,“那车夫我已经送去了大理寺,没什么问题,只是人平时有些癔症,大概是犯病了吧。”
齐之远不屑地哼了一声,“大哥久不问世事,不知道人心险恶,轻易就信了人,若是因此至大嫂安危于险地,那岂非是助纣为虐?”
齐晏之虚心受教,“二弟说的是。”他抬头的时候,有意无意扫了方慧一眼,“最怕人心险恶,防不胜防,二弟可要好好查。”
齐晏之的眼神平和中带着压人的气场,以前谢如清做贼心虚那会儿,就怕看他的眼睛,有道是正气能镇妖,谢如清只是心虚,可并不是贼,当害怕成那样,何况真的贼。方慧被这一眼看得心慌不已,明明知道不可能,可就是觉的自己好像是被发现了。
“方氏,方氏?”余氏叫了方慧好几声,对方皆没有听见,“魂不守舍地干嘛呢?”
“啊?啊,不是,”方慧强装镇定地笑了笑,“我觉得大哥说得对,正在想会不会是什么商家对头的……罢了,这些事女人家搞不明白,还是靠世子查吧。”
“嗯,”余氏点点头,“去叫安排饭吧,给你大哥大嫂安排副碗筷,今天就在这一起吃吧。”
“不了,”齐晏之拒绝了王妃的提议,“我院子里饭已经做好了,我是过来接如清的。”
余氏的脸有点挂不住,她是有心与大房交好,故而对谢如清百般好,惦记着齐晏之能领情,哪知人家根本就瞧不上眼,连顿饭都不肯一起吃。
“大哥,这点面子都不给么,好说是一家人,一起吃顿饭有何妨,可是怕我对大嫂不敬?”齐之远故意挑衅说,“那不能,之前是我不懂事,我都被父亲打那么惨了,还能不长记性么,不会再对大嫂不敬了。”
这口气一听就是有恃无恐,嘴上说着不会,可表达出来的却不是这意思,如果齐晏之不给面,那就是他小肚鸡肠,真是可恶的很。
“不了,”谢如清替齐晏之拒绝道,“如环为了救我重伤,我得回去看看她,明日再来给姨母清安。”
齐之远咬牙切齿,没有什么比谢如清维护齐晏之更能令他愤怒,他阴森森地看着两口子出门,那眼神里的好似能射出刀来。
“你怎么还特意跑一趟,怕家里饭吃不完么?”回去的路上谢如清开玩笑道。
大房里里的饭每日都有四菜一汤,变着花的吃,这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培养起来的默契,非要等着对方坐在对面才会吃饭,一开始好像是客套,后来就成了习惯,不一定是谁等谁,总之是不会一个人用饭。
“也不是,”齐晏之却没顺着她的意思说,“主要是怕夫人叫人拐跑了。”
谢如清脸上的笑意再次尴尬,最近齐晏之说话越发不见外,当着人面叫如清,私底下却一直叫夫人,起先她以为对方故意开玩笑,后来又觉得他不像是开玩笑。像是今日这样的话时不常就会冒出来,谢如清越发不能当作是玩笑。
“那倒不至于。”谢如清顺着他的话,有意进一步试探,“要跑肯定是我自己跑,而且一定会跟你打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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