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留有污点,打算让他去当说客。
“那您当初有什么必要,非得卸了秦无妄的职?”
“你是我儿子,我才告诉你,原因有三,顾寒爵如今权力越来越大,他秘密报名,参与了下一任上峰竞选,顾寒爵背后是顾氏财阀,顾氏财阀不再支持蒋家后,必然会支持顾寒爵,而秦无妄这两年因帝国异能局,权力渗透严重,他又成了顾家的女婿,强强联合,顾氏财阀的势力一再壮大,再这么下去,几乎可以一手遮天,我若不卸了他的职,今后帝国就将姓顾了。”
“……”又是这种复杂的权力争端。
“爸,你得找别人了,这事儿我做不来。”蒋霆枭明言拒绝,并将自己的军官服役证,放在了老人的桌上,“我打算退伍了,今后不参与任何事,您这又想麻烦别人,又想算计别人的心……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但您总是我爸。”
蒋霆枭一番话说完,便果决的离开了办公室。
他是个男人,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去和一个孕妇说:“国家危难,你必须牺牲小我,助我们渡过难关”,他觉得,太离谱了。
.
“阿嚏!”
翌日中午,顾烟萝一个喷嚏给打醒了。
醒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但肚子太沉,她又倒头躺了回去。
近来,她愈发嗜睡,但怀孕期间,容易累,容易犯困这都是正常的,感觉身旁人在她一个喷嚏后,半睡半醒的伸过手臂,再次搭在她肚子上,顾烟萝侧转头,近在咫尺的凝着睫毛细长的秦无妄片刻,转而背过身,侧躺着,往秦无妄怀里缩了缩,扯了扯被子,打算继续眯一会儿。
不过这时候,门忽然被敲响,然后被人打开。
敲门声很轻,走进的脚步更是像小猫般。
“那个……”段牧穿着崭新的格子小西装,小心翼翼的靠近秦无妄那一边的床沿,踮起脚,轻轻扯了扯被角,“姨姨的妈妈让我来喊你们起床,说,12点了,太阳晒了,该吃饭了……”
顾烟萝忽然就从床上坐起,披头散发,拧着眉,吓的段牧连连后退,“姨姨你不要生气……我这就走!”转身就准备跑。
“今天发烧没。”
段牧刚转身,就听顾烟萝嗓音沙哑撩人,漫不经心问。
“啊?”段牧忙回身,乖巧的摸了摸自己额头,“没有哦,姨姨,我没有发烧。”
说来也奇怪,他身上不疼了,也有力气了,早上还陪着可怕姨姨的妈妈出门买了好多新衣服,但是这些,段牧没说。
“哪里不舒服?”顾烟萝醒了醒神,掀开被子,扶着腰下床,拽过床尾的睡袍披上,“下午带你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姨姨,我没有不舒服了,就是……”
段牧忍不住偷瞟了顾烟萝几眼,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指尖。
“就是……”
他眼神很奇怪,似有难言之隐,不知如何表达。
“你再婆婆妈妈,我从四楼丢你进下面泳池。”
“就是我很奇怪啊!我早上起床下楼摔了一跤,竟然没有受伤,也没有出血,反而是楼梯扶手被我掰断了……虽然姨姨的妈妈说不需要赔钱,可我还是好内疚……”
那一刻。
顾烟萝眼底充满了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