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将他们猎得的猎物捡回来,不一会儿,龙皇似乎发现什么:“哈哈,想不到这么快朕就找到了。”
龙皇驾马飞奔而去,三人一看只见一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像一道闪电嗖的一下就进入了丛林深处。
三人大惊失色:“快快跟上,保护皇上!”这丛林纵马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万一有什么事情或者遇到凶兽他们谁都担待不起。
龙皇的马何等迅速,在加上这环境,只是一会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内,众人只能快马加鞭的追,惊的丛林百鸟齐飞,走兽乱窜。
终于是追到了龙皇的马,可是马上并没有龙皇的身影,不知龙皇人去哪里,所有人都慌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下马去找!”三人纷纷下马催促道,现在哪里还管得了惊动不惊动猎鹿。
“不用找了,朕在这里!”众人寻声看去,只见龙皇站在一棵树下,手上还拿着一只猎物。
众人赶紧过去:“陛下恕罪,臣等来迟!”
猎鹿没抓着,龙皇指着他们生气道:“恕什么罪,看你们一个个大惊小怪的样子,怎么,朕在你们眼里就那么的需要人保护吗?”
“臣等不敢!”
“唉,起来吧!”
孟靖平:“陛下,你刚才是不是发现猎鹿的踪迹了,臣刚才只是惊鸿一瞥,那速度真是快如闪电啊!”
“是啊,发现是发现了,只是它跑得太快,朕追之不及。这不,猎鹿没逮着,抓了个炽烈兔。”龙皇挥舞着自己手中的猎物有些沮丧道。
那炽烈兔可是真大,通体火红,至少有个二三十斤重。
左相:“陛下不必气馁,只要看见了那么肯定还有在遇到的机会。陛下乃是真龙天子,气运超常。”
“算啦,朕可不想把气运用在狩猎上面,那么那气运也就不值钱了。”龙皇淡淡道。
然后将炽烈兔交给孟靖平意味深长道:“孟帅,虽然没得猎鹿,但是这东西也是大补之物,朕就赐给你拿回去煲汤喝。这大的抓不着,小的怎么也要猎它几只,不能空手而归啊!”
孟靖平恭敬的接过炽烈兔,让人拿下去。
龙皇看着四周感叹一声:“唉,眼前这里真的好熟悉啊!”
右相:“哦,陛下您又不经常狩猎,怎么对这里熟悉呢,难道说陛下每次狩猎都经过这里吗?”
龙皇:“呵呵,除了左相,你们或许不知道,那时候孟帅还是个被孟老帅抱着的小娃娃呢!”
龙皇回忆道:“十八年前,朕带左相等人来到这里狩猎,那一年朕就是在这里遇到了云澜救世主钟不悔。”
一说起钟不悔,孟靖平就想到钟朋,有些不是滋味道:“陛下,您是在为钟朋之事发愁而睹物思人吗?”
龙皇毫不避讳:“呵呵,确实有那么一点点。”
右相沉重道:“陛下,钟朋之事与陛下无关,我想钟帅会理解的,还请陛下节哀!”
龙皇不明所以:“嗯?节哀!朕为何要节哀?”
右相:“陛下,钟朋不是旧疾复发,无力回天了吗?陛下肯定是担心钟帅因此而一蹶不振,所以才会如此的吧。”
龙皇:“右相,你多心了,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孟靖平激动道:“陛下,您的意思是说,钟朋他………”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是他的表情那是非常渴望得到肯定。
“唉~~”龙皇长叹一声道:“右相得知的消息肯定是有心人透露出来的,想要乱我云澜军心民心。”
“十八年前,我在这里救下重伤的钟不悔,左相是清楚的。”龙皇看向左相,左无机微微点头。
“但是有一件事情左相是不知道的,当年亦如今日一样,朕为追逐猎鹿来到这里看到钟不悔。朕当时见云澜危机,以一字并肩王待之,让他为云澜效力。”
孟靖平躬身拱手道:“陛下,钟帅居功至伟,陛下慧眼识人,臣万分佩服。”
龙皇:“呵呵,朕当时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罢了,你先听朕把话说完。”
“可是钟不悔对此却不屑一顾,唯独放心不下手中婴孩,也就是现在的钟朋。朕曾许诺过他,钟朋若死云澜即倒之言。
钟不悔从不恋权,挽云澜大厦之将倾,这也是朕最放心他的原因。而如今钟朋之命百不存一,朕该如何面对他。”
孟靖平:“陛下,您为钟朋一夜白头,此情靖平想钟帅定当记之,只要钟朋未死那么就有希望救治。”
右相:“是啊,陛下,钟朋之事乃是预料之外,陛下何须自责,臣想钟帅肯定会明白陛下之心的。”
左相也说道:“对啊,陛下,钟帅对于云澜也是用情至深,他绝对不会因此沉沦,陛下就不要自责了。”
龙皇:“唉,此事埋藏朕心甚久,今日一吐大为畅快。出来也有很长时间了,今日就此作罢,咱们还是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