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但嘴上,她给出的是恋爱脑标准答案:“阿洲,你如果讨厌她,我会赶走她,但如果你真心喜欢她,我会离开,成全你们……”
“离开?”
他突然把她抱紧,声音掺着极度的不悦和占有欲,“真真,我等了你两万年,你是独属于我的。敢跑离我视线范围,我天涯海角都把你抓回来!”
威慑十足的话音落下,他将她的小脸扳过来,低头吻住她。
他吻得重,吻得凶……
“阿洲,你轻点。”
“忍着,这是惩罚。”
霍云洲听到她说离开,感觉到自己在她心里没有那么重的地位,眼底泛着一点点的怒意。
他把她抱起放在桌子上,欺身而上。
魁梧有力的身躯携着喑哑粗重的喘息,上一秒冲击她的五官,下一秒又狠心抽离。
如此不断来回,循序渐进……
男人衬衣的领带渐松,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突然地崩开。
锁骨位置,一把小小的木剑映入宋真眼帘。
宋真迷离的眸仁惊了半秒,那把木剑是她亲手削的,他竟然把木剑做成了项坠,挂在他脖子上?
木剑悬垂于锁骨前,晃动得越来越厉害,晃得她看不过来。
造价不菲的办公桌发出仿佛随时能散架的声音。
……
半小时后,霍云洲系上领带,穿戴整齐,眉目清俊而高冷,恢复往日的禁欲总裁形象。
“我去打发她,在这等我。”他沉声道。
“嗯。”宋真气弱无力,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床薄毯,双腿颓废地搭着,使不上劲。
等到办公室门关上,她继续在脑海里默念、洗脑。
“霍云洲活好,人帅气,还多金!”
“以后我就不努力了!好好地跟着这个男人过一辈子!每天白天跟他上班,晚上赖在他床上!”
“还抓什么鬼?搞什么玄学?无论他以后找多少小三、小四、小五,都没关系,只要我自我牺牲,自我感动,努力讨好他,他始终会爱我!”
“我要给他生孩子,好多好多的孩子,巩固正主的地位,安心地做豪门阔太太,生完儿女带孙儿孙女、外孙、外孙女,这辈子过着过着就美美地过完啦,嘿嘿嘿!”
这些心声一点一点地消磨她与生俱来的意志,最后成功地将她本就稀薄的灵运值降至冰点!
自然也彻底惹怒了体内寄生的玄祖。
真皮沙发前,一道红光蓦地乍现。
玄祖就像甩掉无法再二次回收的垃圾袋,从她身体里腾空而出!
沙发上的宋真感觉到身体明显一轻。
阴阳眼当即凝神一看,只见身着红衣、长发及腰的魂体稳稳地落在了地面,空气里传来一句冷厉的斥责:“蠢钝无知,不足与谋!”
宋真被她唾骂,眼神逐渐压低,眉目中透着三分得逞和七分凛然气息。
她不紧不慢坐起,红唇上扬,发出愉悦的笑声。
“哈哈哈,若非我蠢钝无知,在我的身体里寄生十八年的阁下,怎么舍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