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殿下没什么意思。”
李修涯愣道:“没想好派你来干什么?”
陈敏道:“殿下说了,此事由公子全权做主,公子怎么说,卫国都同意。”
“额...”李修涯先是一愣,随后无奈苦笑道:“真的,你们莫要害我好吗?我可是燕臣,等出了狱,陛下还要封我做什么新亭侯呢,你们这般明目张胆的亲近与我,这是陷我于不义啊。”
陈敏道:“殿下说了,在燕都,下官一切以公子之命是从,至于燕帝陛下,殿下也说了,若是燕帝陛下因此猜忌公子,便让圣天军将公子一家接到卫都去...”
“停停停,打住...”李修涯连忙打断陈敏的话,“这个话题不聊了,好吗?”
“嗯,听公子的。”
李修涯叹道:“殿下虽然说是听我的意见,不过燕都这边,我也没有太多的话语权,一切还是要看陛下的意思。”
“那公子知道燕帝陛下是什么意思吗?”
李修涯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明日陛下必会召你入朝,与你商量此事,你大可照我的话去说,想必陛下考量之后,便有决策。”
“请公子吩咐。”
皇宫,李闲见陈敏直接给李修涯跪下,心中震惊,微微犹豫之后,还是决定将此事报与李烜知道。
“什么?”李烜也是直接站了起来,“你说卫使直接给李修涯跪下了?”
这没道理啊,李烜表示不能理解。
跪拜大礼,无论是东元那个国家都是极其重要的。
“你先下去吧。”
“是,臣告退。”
打发走李闲的人,李烜陷入了沉思。
“魏权,朕突然发现,朕竟是一点都不了解李修涯了。”
魏权也不敢多说,只道:“先生行事非同常人,想必他在卫都之时,还做了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吧。”
“但是他没有向朕回报。”李烜的脸色微变。
魏权眼神微动,“陛下这是...怀疑李先生吗?”
“怀疑什么?”
“老奴不知。”
“不知?哼!”
李烜神色一冷,眼神跳动。
良久,李烜突然泄气道:“说起来,朕对他虽然恩宠,却还是不够信任他啊。”
“陛下是说谢尚书吗?”
“嗯,不过此事太大了,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好时机,但是朕一直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以后,他会是我大燕的肱骨重臣。”
魏权道:“陛下此心,想必先生也是知道的,先生为陛下做的种种事情,不也证明他对大燕,对陛下的忠心吗?”
李烜摇头道:“朕倒不是怀疑他对朕有二心,而是不想他对朕有什么隐瞒,上次姬妙雪直接住到他的家里,朕就该想到的,除了那卫国的太妃之外,他与卫国也肯定关系匪浅...”
魏权犹豫了一下,随后道:“之前闻家的少公子来燕都与户部对接的时候,陛下曾经命老奴亲自对闻家公子有过赏赐,闻家公子喝醉之后,倒是说了一件事情,或许这就是先生与卫国的关系吧。”
“哦?是什么事情?”李烜问道。
魏权道:“此事说来也是荒谬得很,所以老奴当时也不在意,但是现在仔细想来,莫不是真的?”
“究竟是何事,什么真的假的?”
魏权躬身道:“卫国如今主政的不是位公主吗?”
“嗯,掌政公主姬未央,倒也算是个人物。”李烜微微点头,“此事与她有关?”
“是,闻家公子说,先生之所以流落到了卫国,就是被姬未央公主掳去的。”
“此事朕知道。”
“先生在卫国的时候,便一直都是公主殿下的府中幕僚,与公主殿下合作,积极推动燕卫合盟之事。”
李烜不耐烦道:“这些事情聂卿都跟朕说过,你到底想说什么?”
“陛下恕罪。”魏权道:“闻家公子说,卫国曾经传言,掌政公主爱慕先生,与先生有过情缘...”
“啊?”李烜闻言大吃了一惊,“你说真的?”
这也太惊世骇俗了一点吧?
魏权摇头道:“这是闻家公子说的,当时先生还在卫国的时候,此事便传得沸沸扬扬了,不过老奴当时听了,也只当一个笑话罢了,现在想想...”
“很有可能是真的?”
“嗯。”
李烜一时惊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他还真是,招惹了不少啊。”李烜叹道:“本来朕以为一个卫国太妃已经是天方夜谭了,如今又加上一个掌政公主,朕真是,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