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将申屠极交手数个回合也不落下风,看起来他不仅诗才风流,更是一位将才。”
谢志才也叹道:“是啊,他是人才,可惜却是聂含山的人,轻易是不可能倒向我们这边的。”
“这可不一定。”谢心忌微微一笑。
谢志才一愣,问道:“忌儿有办法?”
谢心忌道:“我派人打听过了,李修涯当初被掳去卫国,可不是出于自愿的,而是为了换回伊人和那个叫云烟的红颜知己,这才甘心做了人质,想必李修涯对伊人极好,也是极为在乎的,这才不惜以身涉险。”
谢志才好像明白了:“忌儿的意思是,伊人或许是我们拉拢李修涯的一个突破口。”
“正是如此。”谢心忌嘴角一勾,“无论我们与伊人的关系如何,她却始终姓谢,是我谢家庶女,那他李修涯岂不是我谢家的女婿?有这层关系在,就算李修涯不愿与我谢家有关系,但外人也会这样认为吗?”
谢志才闻言大喜道:“正是,正是,李修涯是我谢家贤婿,贤婿啊,哈哈...”
这边李修涯还不知道燕都等着自己的是什么,行至姑苏城陈安县,却也到了年关。
大雪连绵,道路难行,李修涯纵使心急,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停下。
“没办法了,就在陈安县内安顿一下,过完年,咱们初二初三差不多再走吧。”
说起来李修涯就是陈安县人,但对陈安县却是陌生得很。
众人安顿在一家酒楼,不过酒楼老板也要过年,所以李修涯等人吃的问题都要自己解决,这不算问题。
“相公正是陈安县人,怎么好像对于这里非常陌生?”
云烟问出心中疑惑。
李修涯闻言苦笑,不知该如何回答。
自己穿越而来,这也是第一次来陈安县啊,当然陌生了。
“前年陈安县不是被洪水淹没吗?重建之后,变化很大,是以有些认不出来。”
李修涯只能这样解释,云烟自然深信不疑。
李修涯到达陈安县的消息,县官早就知道前来拜见,不过李修涯随意打发他们离开了。
走的时候,县官却说了一句话让李修涯大惊失色。
“李老太爷领着族人回来了,李大人不回去吗?”
李修涯的大脑当场宕机。
李老太爷?
谁啊?
不知道,不熟啊。
“呵呵...”
李修涯干笑两声,不知如何应答。
这可怎么办?李家族人不就是“李修涯”的家人?、
这可不妙啊。
云烟早就打听过李修涯的消息,自然明白县官说的是什么,待县官离开,连忙道:“相公,早知道李氏宗族已经回到陈安,我们该直接去的,相公如今贵为举人,又是朝廷命官,可谓光宗耀祖了。”
李修涯只能报之以微笑,心里却在不断盘算着该如何应对。
不过既然是回到陈安县,李修涯根本没有理由不去李家。
罢了,死就死吧,少说话,不让人看出破脏就行。
“云烟说得是啊,先前还不知道老太爷他们回来了,既然知道了,自然要去回去拜见,祭拜先祖。”
李修涯领着云烟清夫人以及胡岩三人,一路打听才知道李家所在。
看着眼前高耸的建筑,李修涯都惊了。
李家,看起来好有钱啊。
李氏占地方圆,有一个小村子的规模,建筑多是堂皇富丽,不仅不寒酸,还有些暴发富的味道。
这就是李氏?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啊。
“修涯兄,修涯兄...”
李修涯正发生间,背后突来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转头一看,两道身影在雪地奔驰而来。
一个一身白衣,一个一身黑袍,正是许久不见的张寒和程鹏。
李修涯见到两人也是展颜一笑。
“张兄,程兄,许久不见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真是缘分。”
张寒摆手笑道:“缘分个屁,我们就是特意来寻你的,刚到酒楼,又听闻你回了李氏,这才追来的。”
“原来如此。”
张寒道:“闻兄还在卫国未归,听闻李兄安全回来,我们两人不胜惊喜,可惜正值年关,无处饮酒,不然应该畅饮一番。”
李修涯笑了笑:“说得是啊,不过咱们自己喝一顿倒也是见到得紧。”
程鹏道:“李兄为何在门前踯躅?不请进去好好招待我们啊。”
“合该如此,两位仁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