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以往记忆的遗忘,应激性的失忆。
如果想要让其回忆起以往的事情,可能还是得用以前发生的事情去一遍遍的刺激他才行。
钱同原本就是对立面的,眼下虽然失忆了,但是至少不再是白殊衍等人的对立面,而且,这力大无穷的药效后的后遗症,也不可谓是不神奇啊!
纵然白殊衍真的治疗好了他,谁又能保证,他又会将一切说出呢,更别说,恢复了记忆的他,极大的可能性还是会与银柳儿他们作对。
这种情况下,想必一个理智的人都会知道怎么选择的。
想着,银柳儿当下便对白殊衍道:“你也不要太为难自己,对于他的情况,顺其自然便是。”
闻言,白殊衍又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眸底快速地闪过了一抹微光,不过,很快,却又有些担心道:“那大将军那边……”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难道不是让事态顺着此人所期待的相反的方向发展吗,而且此人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推动了这一切……”
白殊衍:“……”
她娘果然还是她娘!
白殊衍瞬间放下了心理负担,一身轻松地道:“儿子知道了。”
钱同这边没了希望,银柳儿也不气馁,直接去了地牢。
对于银柳儿的到来,宁宗义并不意外,只是略有些歉意地道:“你不该委身来这里看我的。”
“如果能有所获,那这一趟就是值得的。”
她还是这么直接……
想着,宁宗义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能会让你失望了。”
闻言,银柳儿也不介意,只是将带来的酒菜一样样的放在了桌子上,随即在宁宗义的对面坐了下去。
但见宁宗义待在原地没有动,银柳儿道:“有个喜事,或许你该陪我喝一杯的。颂纬考中了,成绩出色,前段时间,皇上狩猎时,他还特意被允许伴随皇上左右。”
宁宗义眸光微动,当下便起身上前,主动与银柳儿碰了下酒杯。
“那就祝贺,他日后会有一展才华的机会。”
银柳儿举杯的动作微动,随即,笑看着宁宗义,话里有话地道:“你竟是没说,希望他日后能成为一位好官?”
宁宗义更是别有深意地道:“那也得先有这个机会不是……”
银柳儿紧跟着道:“那也得看你们是不是愿意网开一面了不是?”
“……”宁宗义深深地看着银柳儿,似是要看到她的心底深处去,见其神色如常,正欲开口,就看到,银柳儿突然从怀中摸出了一张牛皮纸。
在看到那牛皮纸的瞬间,宁宗义瞳孔骤缩。
银柳儿将其的微妙表情尽收眼底,当下只淡道:“认出来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了,大柱还没死,这是大柱交给我的,上面有你们试图谋反的证据。”
闻言,宁宗义反倒是恢复了淡然。
因为,那牛皮纸上并无一字。
看着他岿然不动的神色,银柳儿也不在意,只是从食盒的夹层里拿出了一些瓶瓶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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