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们最近见到银柳儿了吗?没吧。我听说,她是有东西上身,现在还在昏迷不醒。”
“听说是去了一个不干净的院子之后,就像是中了邪似的。”
“她哪里是中邪,你们还记得她养的那几个小畜生吗?你们也不想想,就算是有能训猴子,你们见过连野猪都能驯服,还活脱脱的像是个人一样的吗?
我听说,她是一直在修行什么邪术,后来是被反噬了,这才一直醒不过来。我是听说有种邪术,能让人转运。
你们看她家现在又是开杂货铺又是开衣铺的,哪能什么好事都能落到她银家的头上?要我看,就是她把咱们村的风水、好运都给转走了,这下子好了吧,这叫什么?物极必反!”
“有道理,只是她现在昏着,这些事情不好去问。不过,那咱们也得时刻盯着些,免得他们银家又搞出什么歪门邪道来……”
银家。
白殊衍是去宅子里检查了,但是却并未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饶是宁宗义说的银柳儿闻到的那股奇怪的味道也无。
银君珠本就因此事焦心不已,在听到了外面的风声后,更是暴跳如雷!
“这些就见不得别人好的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胡咧咧,还什么邪术、反噬,真是亏得他们想的出来!我还说我娘一直不醒就是被他们给咒的呢!
不行,我今日要是不把他们的嘴打烂,都对不起他们这么欠的嘴!”
不待她冲出门去,却已经被人给拦住了。
抬头,银君珠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殊衍,要干仗的架势不减。
“你不要拦着我,这口气我咽不下!”
“我没有想拦着你,因为他们污蔑娘,是可恶。只是,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吗?”
银君珠果然被他的话带住,捋着袖子的动作顿时,只蹙眉道:“哪里蹊跷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像是你说的,邪术这种话都出来了,那得证明此事多离谱?但是娘只是恰好会驯兽罢了。
至于现在一直昏迷不醒,可能也是那晚遇到了什么情况,勾起了她一直不愿意去回想起来的某事,这才陷入自我昏迷,自我调节的状态。
换而言之,就是现在她不愿意醒来,可能缓几日,她自然就醒来了。这本并非什么离奇之事,怎么在别人嘴里,就传的这么邪门,而且还有鼻子有眼的?”
银君珠眸光微顿:“那你的意思是,这是有人在刻意针对娘?”
白殊衍的面上也凝了几分沉肃。
“但愿只是我多想了,只是娘现在未醒,还是先静观其变吧。君珠,你好好照顾娘,多陪娘说说话,也许她能醒来的更快些。”
然而,却是怕什么来什么。
不待白殊衍弄清楚这些谣言的来源,当晚,便再生突发情况!
夜晚,月色暗淡,空中没有星子。
原本沉寂的村子,突然犬吠声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绝,闹的村子里顿时家家都亮起了灯,出门查看。
而这一查看,众人惊的登时瘫痪在地,只哆哆嗦嗦地看向银家上空的方向,张大的嘴里,却发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