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孝顺!”
“我……”
白殊衍面上闪过几分焦急:“是我莽撞了,我不该这么伤娘的心的,要不,我现在就去找她道歉?”
眼见着他就要跟出门,银君珠却一把拉住了他。
“娘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觉得你还是先别去火上浇油了。但是你也别担心,娘什么时候真的生过咱们的气?行了,我这需要搬些货,你先过来给我帮下忙吧。”
不由分说地把白殊衍拉走后,银君珠转身向着刚才银柳儿离开的方向望了眼。
虽然两边都是她的亲人,但是她始终坚信,不管银柳儿做什么,绝对有自己的原因。
一如银君珠猜测的那般,银柳儿自出门后,一直跟在钱同的身后。
她坚信黑风刚才的失控绝对不会是意外,这个钱同身上,一定有些什么。
然而,等她拐进了一条小路后,路上却已经没了钱同的身影。
就在她凝神试图寻找时,蓦地,一道急促的声音骤然传来!
“小心!”
紧接着,她只觉得似有一道厉风扑面,随后,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似是有东西坠落摔碎的声音。
银柳儿下意识地回头,就看到,地上,破碎的是个土陶花盆。
她顺着花盆掉落的方向向上望去,花盆应该是从商铺二楼的窗棂上掉落下来的。
听到了动静后,铺子里的年轻伙计立刻从屋内走出,然而,不待他开口,刚才一拳挥开银柳儿头上的花盆,才避免了她被开瓢的宁宗义已然上前,直接揪住了那店小二的衣领。
怒斥道:“好歹也是开店的,做事怎么能这么不当心?这么重的花盆,刚才若非直接砸在了这姑娘的头上,你觉得她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把你们老板叫出来,这事必须要给个说法!”
伙计自己刚才也被惊到了,眼下对上男人怒气沉沉的眸子,更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是一个劲地道歉:“对不住了,真对不起,要不,我带她去找,找大夫……”
银柳儿将目光从二楼收回,见周围被吸引的已经围聚过来一些人,又见伙计自己都惊魂未定的,便上前拉过了宁宗义。
“宁大哥,这事应该与他无关,花盆可能只是被风吹落的,再者我现在也没事不是?莫方,淡定。”
银柳儿的一番劝慰下,宁宗义终是微微平复了情绪。
她便顺势将其拉走。
身后,伙计还在纳闷嘀咕:“窗棂上什么时候放的花盆?我记得我没放啊,真是奇了怪了……”
“你真没事?”
路上,宁宗义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向银柳儿:“要不,我给你把个脉吧。”
银柳儿无奈笑笑:“怎么?你觉得刚才那花盆还能隔空把我给砸出内伤?我真没事,放心吧。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有事要去做吗?那你就先去忙吧。”
不待宁宗义回应,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道妇人的怒骂声!
“好你个宁宗义,枉我们这么相信你,买下了你的房子,可是你这个奸商骗子,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都敢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