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题这种事,其实就是众人心知肚明,却不会拿到台面上去说的,秘而不宣的事情。
纵然他们平时有所压制,也只会对一些虾兵蟹将动手。
而此事背后这条盘综错杂的链子,谁有本事去动?谁又敢去动?
更别说,现在还只是在证据不足,不……
万凌看了眼手中的纸糊,这几乎就是完全没有证据了,这种情况下还想闹大此事,他是真不怕县太爷会觉得是在拿此事消遣他么!
更何况,不管是出于对陶守义人品的信任,还是私交,他都觉得,既然银柳儿已经拿出玉佩了,索性先小事化了,只顺水推舟,把此事交给陶守义去处理便是。
潘升似是还没从银柳儿的话中听出此事的关键,还在教唆者要把祝颂玮带走时,万凌已经瞪向他,沉声怒斥!
“你是在把所有人都当成白痴来戏耍吗!且不说刚才银家人的疑问,你一个都回答不出,再者你既是已报了官,为何还非要先行一步来银家?”
但见潘升瞬间被逼的急赤白脸的,银柳儿冷笑一说,已然道:“我知道原因……”
随后,她就把昨晚以及今晚她和祝颂玮外出一事说了出来。
自然没说是对潘升的居心叵测早有所察觉。
事已至此,结合着潘升言行举止之间的漏洞百出,众人又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顿时对着他一阵唾骂!
万凌也厉声道:“说,你到底与祝颂玮何愁何怨!竟然敢这么栽赃冤枉他!”
“我,你们……”
“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万凌眸光沉沉:“你消遣我们一事我暂且不追究你,如果届时真的对簿公堂,你觉得你这身子骨经不经得起你的后果,你该有的惩处!”
这话似突然触碰到了他的某根弦,潘升亦瞬间如同被蝎子蛰了,面上一阵青白之色。
他嘴巴微张,颤动了良久后,终是耷拉下了眼皮,改了语言。
“是,应该是我之前看错了,颂玮,是我错怪你了,但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的初心都是为你考虑,你也该理解的。”
“呵,”银柳儿一声冷笑:“听说人老了都是活受罪,吃不好睡不好,生活还不能自理,那叫一个生不如死。那我现在建议你立马去死一死你去不去?我这么做可都也是为了你好,你也能理解的吧!”
“你们……”潘升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最终只丢下一句:“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看他怒哼一声,甩袖就要离开,银柳儿只淡淡上前:“一路走好啊!”
潘升路过她面前时,众人只见她似是快速地说了一句什么,随后,原本还有些不屑一顾的潘升却瞬间如同被雷击了,僵在了原地。
半响后,他似是拼尽全力的发出了一声悲鸣。
“竖子害我太深啊!”
随后,他整个人都似被抽走了筋骨,死鱼般,一步步僵硬上前。
万凌等人看的一阵目瞪口呆,若非他一直盯着,并没看到银柳儿对潘升做什么,他真要以为,她是不是会什么摄魂术等之类的巫术了。
而正因如此,他才愈发好奇,她究竟对潘升说了什么,怎么突然之间就让其似是有了生死的变化?
人群散了之后,他也问出了自己的好奇。
却只得到一句——这和你今晚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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