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言观又拿出一点银子,塞到他的手里,“再别这样啦。”
“谢谢姐姐!“那孩子临走回头感激地看了言观一眼。
言观欣慰的笑了,正准备起身来,却奈何脚上没有力气,况且潘金莲从来没有运动过,体力不济,行动很是困难。
“叮~武松好感度+10”
言观听见这声音一愣,这才想起刚才的选项,怪不得有个选项呢!言观回头看,见武松一个人站在安阳街心,四处银装素惠,一片雪白的世界,衬得一身宝蓝色官服的武松更加俊郎非凡。
武松走向前来,“嫂嫂你……你怎么了?“言观忍着疼,站起来,笑着说:“真巧,……嘶。“言观的脚底陷了雪水,冰的她的痛处一阵麻木。
“没什么……”言观粲然一笑,一瘸一拐的向家门口走去,武松怔怔的望着她,追了上去,“嫂嫂,我来扶你。”
言观回头盯着武松,见他一脸真诚,眸中毫无杂质,武松见言观盯着他看,俊脸上浮出一丝红晕,“嫂嫂,你、你在看什么?”
言观本来被脚上的疼痛搞得心情爆不爽,这时候看着武松帅哥脸红倒是觉得好有意思!
言观龇牙咧嘴的露出一一个笑容,觉得十分不妥,要是被人看见,而她好感度还没有很高的时候,做出任何出格举动都不行。
“叔叔快回去吧,这里冷的很。”
武松收回手,这才注意到,他刚刚虽然是好心,却差点害了潘金莲。武松向言观作揖后道:“武二黄昏便回,劳烦嫂嫂和哥哥说武二过午便不回家了。”
当言观回到家之后,看见的是武大郎已经醒了,只是看见潘金莲之后,言观听到提示音响了一声“叮~武大郎好感度-10”言观只当没有听到,她对武大郎一点兴趣也没有。
武大郎也什么都没有说,言观累得走到床前便睡了过去。
醒的时候,已经是夜了。
言观全身酸疼,脚已经不疼了,好像……上了药。武大郎已经在楼下的房中睡了。言观注意到房中有烛火盈盈。却空无一人,知道武松刚刚才走,不禁着急起来,他……躲我做什么?四处去寻,都没有人,言观心里一急,冲出门去,也顾不得自己的脚,便跑起来,这时候才听见酒杯滚落的声音。
是那——言观向发出声音的房顶上望去。
武松面容清减,低头饮酒。
“叔叔……”言观走过去,仰着头看他。武松低头看着言观,面色红晕,却意识清醒。他什么也没有说。言观搬了一把梯子,自己爬了上去,上面很冷,还有积雪。
“你……上来做什么?”他饮了酒,讲话都没有“嫂嫂”前,“嫂嫂”后的,言观也没有那样的说话了,只说着:“我上来看你。”
言观安安静静的坐在武松的旁边,也不讲话,也不出声。她歪着头看这这如银的月光,心道:“这月亮真好。”
微弱的月光照在武松如玉的脸庞上,他低声道:“武二有很多东西不明白,哥哥一贯受人欺辱,自武二走后,哥哥受了很多委屈。嫂嫂……嫂嫂美貌,自可寻一个好人家,为何,为何?要嫁给哥哥……”
言观掩了眼中酸涩,对武松道:“我并不愿意嫁给他,只是我一生被人操控……”言观回忆起来潘金莲的记忆,接着便道:“我小时候,七岁,爹爹妈妈都在,张善人,你知道么?他见我妈妈美貌,就将她抢过去,妈妈不从,爹爹去救妈妈……我被人拉住,爹爹便被人活活打死,妈妈见爹爹死了,也随他去了。我便被张善人收到张府去伺候他的女儿雪雁姑娘,小姐待我很好,最后也因为张善人逼她嫁给一个商户的男子吞金自杀……我便被指到尼姑庙里为小姐抄了三年的经书,这时候我大些了,张善人却想纳我为妾,我不从,告诉了他的大夫人,张善人为了报复我,便把我,白送妆奁嫁给了你哥哥,武大郎。”
武松叹息:“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言观问道:“以为什么?”
武松道:“没什么。”那时寒风飒飒,天落飘雪,把夜晚映成了白昼。
他们相视一笑,言观隐隐听道雪地里鸟儿的鸣叫,系统的好感度提示也不断的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