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期的修士,谁给你的胆子来质问?!”
白容忧话刚一落下,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威压突然朝着水亦凌,景亦寒与舒浣颜而去。
只听闷哼一声,水亦凌直接跪在了白容忧的面前,而景亦寒与舒浣颜也是同样。
此刻,在门边的弟子却是一个个的震惊,他们……竟然没有受到波及?而且……两位师兄与师妹竟然都没发出声音?
这白衣男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现在的他们,只知道,这屋中跪着的三人似乎是惹上大麻烦了。
虽然他们三人并没有吐血,但脸上的难看却是显而易见,水亦凌一只手强撑着地面努力不让自己弯腰。
他慢慢的抬头艰难的开口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区区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还没资格知道,你们三人只需要明白一件事。”
“敢欺负黎儿的那些人,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悔来到这世间!”
白容忧话刚落,威压便瞬间消失,可不等他们喘口气,在他们的丹田内,他们清晰的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流失。
见状,三人立马开始运转灵力想要护着,但可惜的是,他们刚抬手,在他们的手腕处还有脚腕处一股痛意猛然间来袭。
他们想大叫,但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而在外人看来,能证明他们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的也只有三人额头上的冷汗。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看着三人狰狞的样子,陌黎突然出声问道。
闻言,白容忧回头,他面带笑容的看着陌黎“黎儿这是心疼了?”他一脸温柔的笑容仿佛三人成为这样不是他做的一般。
陌黎摇了摇头,她的语气异常冷漠“并不是,只是问问。”心疼?他们有什么资格让人心疼?
她这些年在阙云宗所受的委屈全都是拜他们所赐!他们死了都难以消除她的心头之恨!
“在他们的体内,丹田内的灵力正在流失,全身经脉也在慢慢断裂。”
“我怕他们大叫会吵到黎儿,所以就让他们闭嘴了。”可以说,白容忧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最为平常不过的事。
而在白容忧的身后,跪在地上的三人却是瞳孔猛然一缩,丹田内的灵力流失……经脉断裂……
怪不得……会这么疼!
若是丹田内的灵力全部流失,那丹田会慢慢因为没有灵力的滋润而爆裂,也就是说,他们轻则修为被废成为废人。
重责……连带着元神彻底魂飞魄散!
一想到这个可能,舒浣颜立马强撑着身体一脸祈求的样子看着陌黎,她……她还不能死……
她好不容易才……才走到如今,她不能有事!
看着舒浣颜的样子,陌黎脸色淡漠:“颜师妹似乎有话要说?”
闻言,白容忧对着陌黎轻轻一挥袖,那绑着陌黎的绳子瞬间消失,而舒浣颜也瞬间可以开口。
正当陌黎想走近舒浣颜时,白容忧却伸手拦住了她:“疯狗会咬人,黎儿要小心些。”
“无妨,她现在护住自己的灵力都还还来不及没有时间咬人。”
“黎儿,防人之心不可无。”
闻言,陌黎停住了脚步,她心中有些疑惑,她与这白衣公子认识连一天时间都不到,有必要这么护着她?
还是说……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疑惑了片刻,陌黎微微俯身淡漠的看向了舒浣颜“颜师妹是想说什么?”
见状,舒浣颜本想伸手去拽陌黎的衣角,却没想到,她动不了一丝。
“我……我还不想死……陌黎师姐……求求你……”
“我……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说着,舒浣颜还特意的伸出了三根手指。
“不会什么?”
“不……不会……”等等!她在说什么?若……若她说了,岂不是间接性承认以前对陌黎所做的事都是她所为?
“颜师妹不说是什么事便来求我,我怎么为颜师妹,求情呢?”
“若是就这样直接放了颜师妹,万一以后颜师妹心存怨恨来报复我,我岂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
“陌黎师姐……我……我求求你了……我不能变为一个废人啊。”
“陌黎师姐,我是阙云宗的弟子,是……是你的师妹,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的师妹?”陌黎冷笑一声:“你栽赃陷害我时,怎么不想想我是你的师姐?
“你夺我东西时,怎么不想想我是你的师姐?”
“你嘴上污蔑我时,怎么不想想,我是你的师姐呢?”
“颜师妹,从始至终,我一句话,一只手都没对你做过什么,你为什么要向我求情?”
见状,舒浣颜又紧接着看向了白容忧,可惜的是,白容忧的眼神却一直在陌黎身上,看都不看她一样。
而在一旁的陌黎却是内心突然有些苦涩,没想到……最后帮助她的,竟是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还真是……可笑啊。
在一旁的白容忧见状,他伸手便从陌黎的后面搂住了她。
还没等陌黎反应过来,他又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有我在,黎儿以后不会再受委屈。”
既然在现实中轮不到他来护着她,那在她的梦境中,他一定会护到底!
被白容忧突然抱住的陌黎一愣,为什么……安慰她的会是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
此刻,跪在地上的三人却是内心疑惑,这……这白衣男子为什么要这么护着陌黎?为什么感觉他们……仿佛是认识了很久一般?
可没等他们开始想,在他们体内,那股痛意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他们感觉很清楚的感觉到了体内器官的衰竭。
白容忧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打横抱起陌黎便朝着房外走去,但刚走到外面,又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们不会灰飞烟灭,只会变成一个废人,与修炼再无任何缘分。”
灰飞烟灭?那就太便宜他们了,黎儿所受的苦,他要让他们千万倍的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