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使闯入了当地的大教堂。”
“祂的出现吓坏了当时的大主教,一直惊动了正在沿海巡守的纯白天使。”
“可当这位‘最纯洁的天使’降临后,祂才惊奇的发现,这位陌生的天使竟然就是当年的青年。”
“很快,祂被压入了造物主脚下的审判庭,曾经想要提携祂的神明位列一侧,造物主质问祂特性的来历和晋升的细节。”
随着画面变换,一直用最平和语言叙述这个故事的“诡秘”靠住了身后的椅背。
“在两位神明的威压之下,青年在洗清了自身所有怀疑后,说了这样一句话,旅行的意义唯有远离家乡时才会凸显,为此,我愿意承受必要的风险。”
旅行的意义在远离家乡的时候才会凸显,但这和承受风险有什么关系?
最后那句话被单独割裂出来造成的巨大违和感,让佛尔思感到无比的困惑,即使她的灵性直觉一直在被引动,似乎下一秒她就能凭着特殊的联系参透其中的意义,但她却一直都处在那扇大门前,无法真正地迈进。
“所以,您能告诉我这位,额,这位青年的名字吗?”
脑中的灵性触动愈发强烈,佛尔思斟酌着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
她期许的目光中,端坐在上首的“诡秘”郑重地挺起了胸膛,目光投向远方,穿透了......灰雾,意味深长道:
“祂被造物主赐予了新的姓氏,后来的人们都称祂为,亚伯拉罕。”
无声中,灰雾宫殿穹顶之下的画面骤然崩塌,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其上的深红更加浓郁。
不等陷入呆滞的佛尔思反应过来,视线已经从远处收回的“诡秘”微笑如故。
“谢谢你听完一个活了很久的人讲的啰嗦故事。”
“魔术师”对应的位置上,佛尔思的身影逐渐被深红光芒所包裹,心情不错的“诡秘”向着她的方向投出了一团光芒。
“这是一份礼物。”
说完,深红光芒瞬间爆发,巨大的高背椅上,只剩下尚未来得及消逝的纹章闪烁着些许灵动。
“诡秘”看着那层层叠叠虚幻之门,像个真正的老人一样叹了口气。
............
等......感到受宠若惊的佛尔思还想说些什么,但等她再次晃过神来,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家中的沙发上,如果不是休关切的眼神,她都要以为刚才的全部只是臆想中的梦。
“佛尔思……”
从好友昏迷后就一直守在一旁的休凑了上来,关切地心思全写在了眼睛里。
可她却发现自己的好友依旧躺在沙发上,呆愣愣地,双眼充斥着名为震惊的色彩。
“休,扇我一巴掌。”
虽然不太理解,但听到这离谱的要求,休想了想,果断地抬起了手,作势就要落下。
“你真的要打啊?”忽地,上一秒还躺在沙发上的佛尔思跳了起来,避开了来自“仲裁人”爱的巴掌。
休珊珊地收回了手臂,有些委屈。
“不是你让我打的吗?”
“这只是个玩笑......”还是无法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的佛尔思捂着自己......的脑袋,不断揉搓着太阳穴,过了好久才缓缓吐出了一口长气。
这个配方,应该不是假的吧?
她活动着走到了窗边,望着色彩妖艳的血月,此时却再也没有头痛到目眦欲裂的折磨。
被染红的窗户上,一张朦胧透明的羊皮纸缓缓展开。
“‘学徒’序列八:‘戏法大师......”
(的脑袋,不断揉搓着太阳穴,过了好久才缓缓吐出了一口长气。
这个配方,应该不是假的吧?
她活动着走到了窗边,望着色彩妖艳的血月,此时却再也没有头痛到目眦欲裂的折磨。
被染红的窗户上,一张朦胧透明的羊皮纸缓缓展开。
“‘学徒’序列八:‘戏法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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