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帝无释捏着的那个兔耳朵太特别了,洛星河忍不住把手伸了过去想要摸一摸。
谁知道,那手指头还没碰到那玩意儿呢,差点没折了。
“拿开,谁让你碰的。”
洛星河把差点折了的爪子收了回来,盯着他手里的玩意儿又看了几眼,没想到某人那独占欲如此地变态,看都不让看的。
“再看,剜了你的眼睛。”
可架不住洛星河这人好奇心重,生来反骨,越是不让看便越是好奇地作死:“瞧着像是一对兔耳朵呀,啧啧啧,阿释你这喜好也太特别了。”
帝无释懒得搭理他,直接把手里的兔耳朵放进了一旁的匣子里,然后盖上盖子,藏的那叫一个严实,最后还扣上了一把千机锁。
洛星河注意到桌子上随便丢在一旁的玉玺,呵呵地笑了两声。
什么玩意儿这么金贵,比龙乾的玉玺还重要。
“姐弟二人已经被安全送出了宫去,暗卫也已经回来复命了。待会儿那边的消息应该就会被送过来,你就装装样子,发发脾气。”
云奚那小殿走水的消息已经经由侍卫报到了帝无释面前,籍善带着人去处理了,姐弟两人被烧死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回来。
这做戏嘛,自然是要做全套的。
一直宠着的小美人突然香消玉损了,帝无释这顿脾气自然是少不了的。
籍善回来的时候,一路上胳膊抖得厉害,连手里的拂尘都快抓不稳了。
这位有多宠那云美人别人不知道,他这双眼睛可是瞧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的。
哎,谁知道,红颜薄命呐,这云美人怎么突然就没了。
那位暴怒起来,可别把他这脑袋给拧了。
冒着被拧脑袋的风险,籍善在外殿开了口。
“陛下,云美人她……她已经去了。”
“你说什么?”
“火势太大,人没了。”
说完,那内殿就砸出来一个杯盏,差点儿砸在他这大脑门上。
“一群没用的东西,孤养着你们有何用,孤刚刚就说了,她若是出事,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滚去陪葬。”
洛星河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把瓜子出来,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热闹。
可外殿的籍善公公被吓得不轻,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奴才没用,奴才该死,陛下您请节哀,千万别伤了龙体。”
“滚出去!”
陪葬肯定是不会陪葬的,但这戏也不能太假,所以,惩罚还是会有。
洛星河是真的没想到,帝无释这狗男人会有这么一天,为了个女人连这种狗血无聊的戏都愿意配合了。
哎,他这兄弟的情伤估计一时半刻也好不了。
可一想到那小丫头走的潇潇洒洒,没心没肺,不带走一片云彩,洛星河就替自己家这兄弟感到不值。
吐了嘴里的瓜子壳道:“那毛茸茸的玩意儿是云奚留下的吧!既然人都已经走了,你也趁早把人给忘干净,你搁这装情圣呢,人说不定转脸就去找那小情郎去了。”
帝无释恶疾发作,本来就头疼欲裂,这会儿被洛星河这么一刺激,眼底顿时充满了杀气。
“什么小情郎!”
这也就洛星河不怕死了,敢在暴君暴怒的时候,继续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