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兔子找到好的归宿,还能顺带着挣点钱。”
徐婉宁了解,这年头,都是这样的。
“这样吧,我现在就把风干兔的做法写下来给你,你回去以后就拿给厂里员工看看,有会做的就让他们制作就是了。等我从省城回来,去春花食品厂看一看,要是你们的风干兔做的好,那我就以个人名义收了。反正酒楼也能卖。”
“真的?婉宁,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孙厂长,咱们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质量达不到我要的标准,我是不要的。再一个,我是生意人,我不可能做赔本儿的买卖,所以我只会按照价格收,到时候我卖多少钱一只,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跟春花食品厂都没有关系。”
孙厂长不断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我懂,我懂。”
徐婉宁从斜挎包里拿出来了纸笔,将风干兔的腌制方法写了出来。
她担心自己写的太过笼统,孙厂长会听不明白,所以一边写还一边解释。
“整体步骤就是这样的,相信食品厂里有擅长做饭的员工,让他们多尝试几遍,争取做出合大家口味的,千万不要怕浪费。”
孙厂长捧着徐婉宁写的配方,就好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似的。
“哎,我记住了,婉宁,真是太谢谢你了。”
“没关系,咱们互帮互助嘛。”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进了东子家的小巷。
徐婉宁是特意来寻东子和翠芬的。
因为昨天晚上徐母跟她说,遇见翠芬的时候,发现她脸上有很明显的巴掌印,而且整个人看上去十分颓败,像是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的样子,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
徐婉宁知道,东子向来疼爱翠芬,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做了什么伤害翠芬的事情,那大概率就只能是他们的家人了。
徐婉宁多少还是有些担心,所以接完电话,顺势就来县城了。
她已经许久没有去过东子家了,凭着记忆找到了家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里面的哭闹声。
其中还夹杂着翠芬无助的哀求。
徐婉宁心下一惊,急忙推开门,然后就看到七八个男人正在围殴东子,而翠芬则被几个中年女人拽着,不让她靠近东子。
徐婉宁沉着脸,趁着没有人注意到她,将门再次虚掩上,找到了依旧在巷子口等待着她的孙厂长。
“孙厂长,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你说,你说。”
“我的朋友被人围殴了,情况很严重,现在能不能麻烦你开着车去公安局,帮我报公安?”
听到这话,孙厂长也不敢耽搁,跟司机吩咐了一声,急忙离开了。
徐婉宁又折返了回去,进门前,她从空间里拿了一根成年男人手臂粗细的棒球棍,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这才一脚踹开了门。
“都给我住手!谁再敢动一下,小心我的棒子不长眼,往你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