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事还得让他来处理。”陈老感慨万千的说着。
过了好一会儿玉儿叫来了胡老板,胡老板正是穿着西装标志的那个男子,“哎哟,这不是陈老板大驾光临。
唉呀,陈老,您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呀,我好去门口迎接你啊,怎么突然一下子就来了。”胡乱来恭维的说着。
陈老心不在焉的指着老张,说道,“咱们陈家祠堂的古董,一向都有账本记录吧,你查查这瓷器还有砚台,有没有缺少的。”
这么一说,胡乱来的脸色突然铁青了起来,抬起头又是一种和颜欢笑,陪笑着说着,“哎呀,陈老肯定是你弄错了。
我怎么会出现纰漏了,再者说了您看,咱们都合作多年了,这一点你还信不过我。”
胡乱来强词辩理的话,反倒让陈老有些犹豫不决了,正因为如此信得过胡老板,所以陈老就开始怀疑眼前的老张了。
赵铭在这时说道,“说不定是他从中做梗,从陈家祠堂里面偷了一箱宝贝来卖。
依我看您就去账户里查一查,说不定还真遗漏了呢,这古董遗失可是大事呀。”
“你之前在账本上面记载的这些砚台的外形,难道不就是这几个砚台吗?而这几个砚台又仿制了许多假的砚台。
“这样,咱们为了讲究公平公正,你随我一起进入藏宝阁好吗?”
在询问着我有关于这古董类的拍卖事项,难道我作为老板不该告诉他吗?这难道还有错?”
仅以几千块的价格拍卖出去的,而且买的人也只是一个游客。
老张用着希冀的目光疑惑的看着胡乱来,胡乱来却只用着狠狠的眼光,瞪了一眼老张,老张便又低下了头去,一言不发,继续沉默着。
“你
是谁呀?”胡乱来用着鄙夷的目光打量着赵铭,赵铭尴尬的笑着,“我……”
您也费心了,所以好多古董你都卖出了高价格,这方面咱们就不计较了,也怪我心太急了,这一把年纪了容易糊涂。”
陈老,你也太看得起,眼前就有一个年轻人了吧,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还能相信这个眼前乳臭未干的小孩。”
“没你的事了,不好意思先生,真的是打扰你了。”就在老张走的时候,胡乱来却狠狠的死瞪了老张一眼。
赵铭指着这张单上面所写的交易记录,疑惑的质问胡乱来,“胡老板,你也是做古董生意的,难道就这陈家祠堂里面的瓷器,就值这个价格吗?
被赵铭这么一说,胡老板整个脸色一下就暗沉下去了,气愤的说道,“我说年轻人啊,你说话得注意点。
“哦,这个人啊,不是我的手下,他也不是在陈家祠堂办事的,嗯,至于他从哪来的我也不太清楚。”
“这么一说,你是把所有罪责都推我身上了,你可以自己问一下老张,他只不过作为一个游客。
我问你,假如你没有这种想法的话,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我刚才还看见你跟老张这一个人在窃窃私语的。
陈老听到这话之后,却指着老张问胡乱来,“那这个人是你的手下吗?”
“哎呀,大家伙都是自己人,这小赵年轻不懂事,胡老板,不要介意哈,这几个古董卖低价出售就算了。
就在走廊的尽头,难道不是吗?我这句话说错了,如果说错的话,那倒是可以调监控录像来看!”
听到胡老板这么一说,几个人面面相觑也不再说话了,陈老这时候打个圆场,因为陈老毕竟考虑到了许多方面,还要要倚仗着胡老板的势力。
就这样除了老张,大家一伙人都跟着胡乱来一同走进了藏宝阁,可是这账单一查下来果然是没有什么纰漏的。
“是啊,是啊。”陈老尴尬的笑着,从旁边拿起了茶壶,细细的抿了一口,这时候胡乱来对着老张说道。
还是这一笔记录,是你故意以一个低的价格卖出去的,然后再找一个人用高价格转手。”
“这么久了我也没查过账户了,这古董的器械拍卖成什么样子了,我需要过目一下。”陈老见事情不对,继续固执的追查着。
玉儿刚想争辩什么,却被陈老拦了下来,胡老板呵呵的笑着,“是吧,我就知道陈老最识大局。
赵铭倒没什么害怕的,而是径直的走过去,拿起了老张的几方砚台对比着。
胡老板没得办法了,就带着玩味的语气说着,“说好了,陈老执意,那我拿来账单便是。
来来来,我们出去喝茶,上好的毛尖,新栽出来的茶叶茶芽,都是清明时刚剪出来的。”
当赵铭说出这一番话之后,胡老板胡乱来没有一点畏惧之色,反而显得更加平静了,他淡定的说着。
但却有一处上面写着,以很低的价格还卖出了一个柳梅和几个砚台,而这个砚台的价格和油品的价格简直低的无法想象。
老张将头低了下去,一言不发,胡乱来看着老张哈哈的笑着。
“哦,他是小赵,是我的朋友。”陈老解释道,可一旁的胡乱来却怎么不相信,“这不成了莫逆之交吗?
无凭无据,你不要臆断,你这样是污蔑我,也是在污蔑陈老,你作为一个外人就不要管这么多,懂吗?”胡乱来几乎用这威胁的口吻,在对赵铭说。
老张急忙拉开腿,就远远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