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公里外的小山村里过了把赌石的瘾,也算是不虚此行,沈天明微笑着望向窗外。
窗外,夜色下到处都充斥着灯红酒绿,给人醉生梦死的感觉,但此时的沈天明早已经无心留恋这里的一切,他只想尽快回国。
几天后,赵铭已经所有的资料准备齐全,八宝斋的孙老板也将收购的一些上好的古董拿出来,参与到此次的拍卖会中,除了为拍卖会造势,再者就是借此次拍卖会进一步提高八宝斋在古董行业的知名度。
更重要的是,他希望赵铭从缅甸赌石时带回来的白底绿翡翠玉石和玻璃种翡翠玉石能在拍卖会上被关注,进而吸引到一些珠宝行业里著名的雕琢大师。毕竟再好的翡翠,也是需要有大师级别的人进行完美的雕琢和打磨,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突显玉石的价值。
沈天明一回到省城,就从手下的人那里得知了赵铭最近在八宝斋里的动向,对于魔都不久将要举办的拍卖会,沈天明也是颇感兴趣。
之前赵铭通过马叔的手,狠狠地教训了来自省城的富二代沈天明,就为这事儿,如今沈天明自然也是不会轻易地放过赵铭。
听到老人家这么说,赵铭才知道,眼前的这个老人是修道之人,平日里云游四方,在世人眼中他们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但在他们自己的眼中,这样的生活却是自由自在,随性而又洒脱。
老人缓缓睁开眼睛,望了赵铭几眼,然后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可能是走得有些累了,歇息一会就好!像我们这种云游四方的道人,自然是天地为家!”
老人家休息了一会儿,瞬间便看起来鹤发童颜,精神矍铄,赵铭不禁对修道之人又多了几分向往。
赵铭走上前扶起了老人,看到老人并没有受伤,赵铭微笑着说:“老先生,你没事吧?你的家在哪里?要不我送你回去!”
如今沈天明一想到自己在缅甸花了四万多块竟然也没能买到珍贵而罕见的玻璃种,心里就特别的不爽。他忽然想到,在缅甸赌石的时候,他也曾有幸赌到一块冰种翡翠,而这冰种翡翠虽然比起罕见的玻璃种翡翠稍逊色了些,可若是用这冰种翡翠参悟此次的拍卖会,也算是给赵铭一点小小的压力,想到主些沈天明的心里,突然有了个主意。
唯一让赵铭觉得纳闷的是,方才那个老道人竟然知道赵铭心里想的是什么,难道刚才的老道人会读心术,能看透人心不成,想到这些,赵铭不禁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望着眼前的老人家,赵铭突然想到自己平日里最喜欢古董玉器之类的,只是市面上流传下来的这些古董玉器除了灵力很弱之外,还有许多都在岁月的侵蚀下残缺不全。
洗漱完毕,又换好衣服,赵铭便下楼,离开了小区,在前往八宝斋的路上时,赵铭突然看到一身道衣的老人,半躺在马路上,这引起了赵铭的注意。
这样的消息对于沈天明而言,实在是特别揪心的一件事,这赵铭是不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要不他这运气也不会这么好啊。
若是能有幸碰到一些刚出土的古董或是玉器古物什么的,或是没有经过许多转手和买卖的祖传宝贝的话,兴许可以让自己积聚更多的灵力,发挥最大的潜力。
赵铭听到老道人这么说,正犹豫着,忽然转过身,竟然发现老道人已经离去了,这青天白日的,赵铭甚至以为自己刚才是不小心做了一个梦,可是大白天的谁会走着路就能睡着啊,他伸出手,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地掐了一下,感觉有些痛,这一切根本就不是梦,而是刚刚经历过的事情。
沈天明毕竟是省城里的富二代,他的父亲沈军更是省城里屈指可数的人物,通过各方面的关系终于得知赵铭此前在缅甸参与赌石,好像是带回了两块玉石头原石,一块是白底绿翡翠玉石原石,另一块则是在翡翠中属上品,珍贵而罕见的玻璃种。
距离魔都的拍卖会还有一个星期左右,一大早,赵铭像往常一样起床,然后准备到八宝斋里去。
正在赵铭想的有些出神的时候,老道人笑着说:“距东城五十公里外的闵城古镇里应该有你想要的东西,最近许多的考古工作者在那里出入,小伙子,我看你是个好心人,若是想要寻到合心意的东西,不如就去那里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