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态的产物。
在被创造的时候就除去了“感性”“道德”“情感”这些正常人必须的东西,对我来说,“理性”被添加到了最大。
创造我的人,大概希望我是个不会被感情左右到思想的人,完全只思考利益和正确的发展路线,从而抛弃掉多余感情的东西。
然而,我想他失败了。
他本想创造神,可是他却只创造出了一个疯子。
我并不觉得疯子有什么不好,一个毫无道德感的,没有名为“人性“这种东西的束缚所创造出来的存在,它不会被任何东西所左右。
事实上我也说不清我到底算是什么,所以我很早以前就已经放弃了去追根究底,我看着自己手上的卡牌,想起很多年前刚刚见到面前这个同样是疯子的家伙的时候,他好像还挺高兴挺兴奋的——就像是在猴子群里看见了人类一样。
这是个不算太好的比喻,但是事实上当时也就只有这个比喻能够形容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交锋了,嗯,要说的话这个抖m似乎还挺高兴的。
对方的主牌翻了出来,我眉毛挑了一下,他那边的主牌是宙斯。
我就猜到是这样,我往某个神座上瞟去一眼,后者则低着头安静的看着我跟司马剑的对局,我叹了口气,翻出了自己的主牌——阵眼的守护者我选择了库柏勒。
传说中招来万物回春的,属于小亚细亚的大神母。
在一些希腊人的眼里,她同瑞亚是对等的,但是在这里显然不是这个用法,而且我觉得宙斯也貌似不像是什么会听妈妈话的好孩子——何况这只是一场卡牌游戏而已,卡牌只会按照条件来发动,不会存在自我意识。
话说这种拿诸神当卡牌来玩的气度和手笔,也真的只有这些超神才做得出来了。
司马剑抵了一下眼镜,“看来你的那条狗并没有跟着呢。”他这样说着还摊开了手,我计算着自己手上的卡牌数量,把每一张的战斗方式和触发效果都记在心底,然后将他们放回卡牌盒子——待会就看运气了,但是像我这种人的运气……嗯,得另辟蹊径。
也就是说,对方阵型上有七张牌,除去阵眼的宙斯,他还有可能抽到其他信仰中的主神排放在七张卡牌中,介于还有其他的卡牌没有被分发,我计算了一下他拿到其他主神卡牌的记录,我手上的主神卡牌……
啧,我这是被命运之神给诅咒了么?手上虽然有好牌也有地母神牌,但是一般被认同的神系中的主神牌却一张都没有。
一边计算着各种可能性,我一遍漫不经心的问他,“你这说话的态度还真是奇怪啊,张嘴闭嘴狗啊狗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差不多是同类,我该怀疑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所以想尽办法想要除掉我身边的男人了,不过你放心,那货……我不感兴趣。”
之前提示过这局游戏的关键点在于舍弃——阵眼显然是不能拿来舍弃的,我只能赌一把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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