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楼了,还问了许多在南诏国居住的其他国的人。谁知道买回来后,还是不合你口味,但我为已经完全尽力了。”谢小早发觉这些话一出口,还是哪里有些怪。
孟歌愣住,然后笑道;“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因为饭菜不合口。”
“哦?那是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什么?
孟歌微微一愣,有些愕然的看着问他的谢小早,因为什么?因为知道在她心中,他与马副将等人是一样的地位时,他心内涌现的都是一堆不舒服的感觉,呼吸也有些困难。
他在乎的是她的心。
但是这种想法冒出来的太自然,自然到以前他想要的也是如此,在意的也是如此。
或许……
该告诉她了?
见他失神,谢小早没有再追问,大概是一些乱七八糟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既然与她无关,她也无需在意了,该吃吃,该喝喝,该欣赏美景就欣赏美景。
抓了一把瓜子递给孟歌,“一边吃瓜子,一边想事情,绝配。”
孟歌笑,“好。”
“你觉得杨文恒是怎样的人?”谢小早闲聊问道。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情之人。”孟歌扫了一眼马车外,绿意葱葱的平原,这一片没有什么山林,只有这么一条宽敞官道。
杨文恒此时就在最前方的马车上。
谢小早认同的点了点头,“我昨日在外闲逛时,碰到他两次,第一次碰见不是巧合。他有意碰见我,我有一种预感,他想要从我身上获得什么,现在看来,也许真正目标是你,也许,他真有几分手段调查到我的真实身份。”
闻言,孟歌拿着瓜子的手停顿,黑眸中暗光卷动。
转眼,语气还有些深沉的谢小早忽然低笑几声,“巫生有没有给你什么乱七八糟各种厉害的蛊毒?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出重金购买。”
“没有。”孟歌失笑,她莫非不怕杨文恒暗中算计她,她有性命之忧?
谢小早失望,“莫非蛊毒都用在我身上了,没有了?”等着日后漫漫岁月有些无聊时,她好好研究一番蛊毒,研究的彻彻底底,出门在外,蛊毒防身,绝对可以在江湖中横着走。
马车外,停下了一匹马。
紧接着,传来杨文恒的声音。
“前方有一处茶棚,是这一路唯一的茶棚,今日中午就提前在此休息吧。二皇子认为如何?”杨文恒问。
“好。”孟歌点头。
风吹开马车帘子。
正巧露出了谢小早的容颜。
杨文恒低了下头,朝着谢小早看去,笑问:“李笑姑娘是不是有些热了?”
“不热,殿下在马车里备着冰,凉快无比。”谢小早回道。
杨文恒不再问,深看一眼她,又策马回去。
不过一会儿,到了茶棚。
四周很荒凉,只有这么一个茶棚,摆着许多桌子和凳子,已有几个人在此处喝凉茶。看到他们一行人行来后,不招惹是非,立即付了银子离开。
一看他们的派头,便知是官府的人,在南诏国普通人完全不敢与官府的人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