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比南宫默隐藏的还要深。”
“你不在京城时并未看到她之前是如何纠缠于我,结果没有多久的时间,父皇赐婚后,她便转变了心意,一心一意的为南宫默,这个女人……心机之深,着实令人厌恶!千万不要有一天让她落在我的手里,否则,我绝对不会让她全身而退!一定让她后悔曾经的所作所为。”赵明宇难以平复被欺骗的愤怒。
“我说了,千万不要再对她有任何想法!否则,有朝一日不是你掌控她的生死,而是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乐音拔高了声音警告道。只要一提到谢小早三个字,她便想到了那一日她差点死于谢小早手中的一幕,现在肩膀处还在隐隐作痛,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留下的疤痕恐怖至极。
这都是拜谢小早所赐,也是拜她轻敌所赐。
赵明宇皱眉,“乐音,你行走江湖多年,怎么胆子变得如此之小?谢小早那种荡妇,你怎么提起来会有一种恐惧的感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不要再废话了!走。”乐音扭头就走,显然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
赵明宇挑眉,肯定是有事!越是不说他越是好奇,肯定与谢小早有关,她肯定知道谢小早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否则不可能如此忌惮!乐音是什么性子,他比谁都清楚,基本目中无人,很少有让她怕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在江湖上行走。
究竟,谢小早有哪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
煤场。
边境有一处生产煤矿的山。
煤矿归属于官府。
几乎在这里做工的人,都是一些流放到此处的罪犯。日以继夜的做工,即便是天黑了,也要顶着黑暗挑煤炭。
没有谁是例外。
一直到了深夜。每个人给一个粗面馒头后才让他们休息。
累了一天加半夜,几乎都是狼吞虎咽的吃下一个馒头后连忙躺下休息。
在这里的人,几乎很少开口说话。有说话的时间,就会被看官犯人官兵看到,少不了一顿打。幸而看管煤场的大人不算太坏,并不会让下面的人打人的时候往死里打,通常就是打两下警示一下。
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一群人住在一个房子里,都没有几个人会开口说话。
有说话的时间,不如趁早睡了。
然而今夜躺在床上的徐老一直心绪不宁,翻了几个身都无法睡着,往日年迈的他经过一天的额劳累早就已经沉沉的睡了,可今日他却全然没有睡意,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睡在他身边的徐家成,低声询问:“爹,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按腿?”
另外一边的徐家业也连忙低声道:“我和大哥给爹按一按吧,按一按会舒服些,就能睡着了。”
在这偌大的煤场里,他们父子三人相依为命,幸而徐老身体一向康健,在这里,他们兄弟二人多担待一些,徐老也能好过一些。
这种极苦日子一开始比较难过,现在已经习惯了。
“腿不疼,你们睡吧,为父着实有些心绪不宁,总觉得会有事发生。”徐老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