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厂才正式生产,江老幺就火急火燎从二舅哥的仓库里把挂面运过来打包。
江老幺张贴告示,临时雇佣婆姨来打包,才贴了一上午,到了下午,手工业协会里就挤满了来应聘的七大姑大大姨。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是满屋子的娘们?满屋子叽叽喳喳,吵的值班的几个办事员心烦不已。
领头的陈文武早就在心里默默问候江老幺这个狗大户了,果然资本家的小钱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自打他来这上班,去各家公司监督,就惹了一身腥。陈文武是个正直的人,执行任务一丝不苟,监工的活“得罪”了不少人。
如果是本职工作,那也就算了,现在倒好,本来是江老幺的事,结果他拍拍屁股走人,扔给自己一个烫手山芋。
表面是放权锻炼,实则是不愿蹚浑水,都是本乡本土的,用这个不用那个,不是惹麻烦吗?
要不是薪水着实丰厚,陈文武真想对着狗大户来一套军体拳,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华夏真功夫。
把年龄一限制,太老太小的不要,剩下的靠着抽签决定,陈文武终于招齐了人手。
至于其他人不满地吵吵闹闹,陈文武直接把皮球踢了回去,规矩是江老幺定下的,有什么不满找他去。
自以为甩了大麻烦的江老幺,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实人陈文武摆了一道,兔子急了还咬人了,可别当老实人是没脾气的。
一众婆姨面对江老幺的要求,自然又是叽叽喳喳抗议起来,她们可以笑话自家男人被江老幺花式“折磨”,但一样的规矩到了自己身上,可就不那么认同了。
好不容易,这帮噪音生产器才消停下来,不情不愿地扎好头发,戴上头套,围上围裙,使劲地在仓库门口洗手。
没办法,小色鬼江老幺非得挨个拉着大姑娘们的手瞧个仔细,有一点不干净不让进。
二舅哥瞧着精美的硬纸盒上烫金的几个大字——“黄土乡张记长寿面”,感觉心潮澎湃,一看就是上档次的东西。江老幺却不以为意,表示制作太仓促了,也就这个样,明年的才叫高端。
二舅哥横竖看了半天,瞧着包装上的一行小字——“建议零售价66RMB”,不由得瞠目结舌,掂量了一下盒子,这才顶多三斤啊。
“小军啊,这个分量多少啊,是不是不太够啊?”
“两斤嘛,盒子上都清楚标明了的,够的够的,好事成双,寓意多好!”
“那这价格?卖得出去吗?”
“咱们是高端食品,是当礼品卖出去的,不能定价低了,定价低了,掉档次,别人不会要。今年我暂且买来送人试一下。”
“那又得你自己掏腰包啊。你得亏多少啊?”
“没亏啊,我们公司搞犒劳活动横竖都是要花钱的,这面你还是一块钱一斤卖给我,我送出去相当于三十块钱一斤,里子面子都顾着了。”
瞧着一旁把算盘打得响亮的妹夫,张立人就是一阵牙疼,自己怎么会担心这狗大户吃亏了?
二十万盒高档挂面都被装好了,张记挂面公司账面上瞬间多了四十万巨款,原来以为工资就足够丰厚的各个股东们,立马小心思活络了。
“早啊,立人哥,这么早就来公司了。”
“总经理,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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