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幺背了袋大米,把家里的五狗一猪带上山,算是暂且在高家洼驻扎了下来。
新邻居受到热烈欢迎,有个兽医在自个村里长期驻扎,是件喜闻乐见的事。
唯有老太太,幺儿突然回来把狗子都带走了,颇有些不适应,要不是裹着小脚不好上山,说什么她也要跟过去。
傻丫头得知江老幺在自己村子里养鸡,每次回家都去逗留许久,主要是和那几只黑狗玩耍,这是丫头对外的说辞。
在这宁静的山村里,养殖大户一边望眼欲穿,期待那位硬汉的快点到任,一边忙得手忙脚乱,因为自家的大红实在是太能闯祸了。
大红就是二师兄,江老幺未雨绸缪,打算用着自己手里的几只动物做文章,所以先把名给起了,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注册使用红猪这个品牌名了。
至于剽窃宫老爷子的作品名,没有的事,先到先得,谁先抢着就是谁的。
开始几天二师兄还挺老实的,总是在守在一群鸡仔旁,不过过了几天就开始惹事了。
江老幺养着几千只小鸡,得不时喂食喂水,修缮鸡舍,加固藩篱,处理死鸡,还得带着黑狗巡视周围,忙得很。
一天早上,江老幺还在忙活把山洞里的死鱼拿出来,暴晒吸引苍蝇,有几个村民就怒气冲冲,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原来二师兄昨晚跑到他们地里,祸害起了花生,这可是再过一个月就要收获的。
好歹作物便宜,也没全部祸害完,赔了点小钱也就了事了。
这二师兄,真不省事,看着还一脸讨好仰望自己的大红,江老幺气的抬手往它背上拍了一下,不想这厮居然觉得主人是在给他挠痒痒,居然还哼哼地晃着脑袋。
第二天,二师兄被关在篱笆里,结果被它神奇一跃,从最低的那块逃了出去,所以又来人了,只不过这回换成红薯了。
第三天,二师兄被绳子系住了,这待遇,就差给他焊个铁笼子了,不料转眼的功夫,等江老幺回过头,绳子断了,猪没了,得了,赶紧去地里吧。
面对如此执着去地里刨食的二师兄,江老幺是双手投降,只得向村民们买红薯,买山上的野果子,期待它能老实呆着。
小鸡长了一个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凉爽的原因,破天荒的存活率超过九成,对这个结果,江老幺也是纳闷的很,运气这东西吧,还真说不准。
万恶的“资本家”江老幺甚至为了减少饲料的消耗,每天都是少量多次地投喂,这样半大的小鸡们也就被逼着自个去觅食了。
自打江老幺省下精力后,几只黑狗和二师兄的“苦”日子就到了。
动物怎么争光了?当然是去参加国外的比赛呀。体型,体重咱比不了,但要说把田园犬训练得执行特定的任务,江老幺还是有把握的。
只要给与适当奖励,大概率是可以训练成功的,这是江老幺心里所想的,至于成不成,一时半会还见不了分晓。
准备工作早就做了,王木匠他们前几天就把江老幺定做的东西送了上来。一堆的竹篾子编成的圈圈,几个跷跷板,还有高矮不一的单杠,凡是印象里狗狗比赛有的项目,江老幺都给模仿出来了。
划出一片空地,依次把这些木头家伙固定好,算是训练场地了。
又一次,村民们没事就来瞧稀奇了,驻村的兽医整天和自己那几只动物胡闹着。谁也没见过好端端的让狗,嗯,还有猪去蹦蹦跳跳,有本事的人脑壳里都在想着什么哟。
一开始,江老幺都快被这几只狗气地骂娘。
不跳,得了,我亲自示范;
不走平衡木,我也示范,差点没把我尾椎骨给摔折了;
不钻洞,我带头,从另一个出口出来时,才发现你们还在原地傻乎乎站着不动,我的狗大爷们,你们倒是跟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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