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奉
于青也皱起了眉头。
西门闻庆之所以被称为西门狗腿,也是因为青州州牧西门江洪,是穆王府一力提拔上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西门州牧在青州,敢于同平王老爷子作对叫板的原因。
而在扬州通符酒馆中,墨衫少年也从重小火当年的好友杨三元口中得知,江南商贾张家的管家白晓文,其实也就是穆王府的一条狗。
不然也不会代表张家公子,与青州州牧府的公子见面商谈,还隐隐带着不屑和嘲讽。
被称作白总管的油腻男子,实则是穆王控制张家的一把钥匙。
从某些方面看来,穆王府对丹阳郡的掌控,已经严密渗透到了相当的程度。
穆王吕高煌不仅把一郡政务抓在了手中,似乎更是在行市之间不知不觉影响到了江南两郡的不少商家。
今日白天,他以通符酒馆酒知身份得知的消息,张家现任家主张勇还是丹阳和渔阳两郡有市井大小行商组成的江南商会的会长!
其在民间的影响力,从某一方面来说,还要高过一郡府衙。
对于这个近十多年来突然崛起的张家,于青也同样推断出和徐小胖一家贬黜山南存在了一些必然的联系。
今日西门闻庆和白晓文的交涉,可以肯定就是穆王府在后一力促成。
不过他在西湖之上,并没有再看到西门闻庆和小厮西门小松的身影。
联系到沐尉所说,西门闻庆在扬州城的出现,更像是某种求援。
平王老爷子是要肃清辖境内的一切外敌吗?
于青也默默想道。
一向不对付的平王府和穆王府,在这种情况下,似乎都是在等待着什么,同时也在默默宣告着对各自辖境内主权的示威。
都说这是一场开端于山南郡的大世。
那如果离开青州那晚,平王府刺杀的事情真的是穆王府在后面指使,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墨衫少年甩了甩头,有些想不明白不明白平王老爷子和穆王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沐尉看着他沉思的模样,又是悠悠叹了一口气。
忧郁少年喝了口小酒问道:“今日在西湖观妆楼上的,是穆王府的世子吧?”
于青也点了点头:“吕未缪,穆王吕高煌的嫡长子!同时也是下一任穆王的世袭者。”
穆王府的此次入太平,为嫡长子谋来一个世袭罔替的资格。
这道消息已经在扬州城内渐渐的传开。
“比起凤山,这个小子看上去就是很欠揍!”沐尉撇了撇嘴说道,“一身锦衣蟒袍,看上去有些嘚瑟啊!”
于青也看着沐尉又是嘬上了一口酒,忽然笑了起来:“沐尉兄,今天你可算是得罪上了穆王府啊!”
“那就算他们倒霉咯!等回头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沐尉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说起来,平王老爷子是穆王的叔叔,我们又和凤山世子称兄道弟,那岂不还是吕未缪那小子的叔伯了?”
墨衫少年想了想,认真的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可得替凤山担负起教育大侄子的任务了!”
说完,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嗵!”
一声巨响从隔壁客房中传来,伴随着数道气流擦破空气的声音。
两人瞬间闭上了嘴巴。
“白姑娘那边,没事吧?”沐尉怯生生的问道。
于青也想了想,说道:“应该没事吧!有可能是白姑娘喝了凤凰酒,一时之间没控制住体内的劲气,打翻了桌椅?”
说话间,隔壁又传来了劲气破空的声音,伴随着椅子倒地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白薇所在的客房重新安静了下来,似乎是适应掌控了喝下凤凰酒后的劲气运行速度。
沐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向着于青也说道:“对了青也兄,我记得你当时从青州城离开,是跟着重家的江湖行走从沧江走的水路,那你本来的打算是什么?”
于青也笑了笑,并没有再向沐尉隐瞒。
他说道:“重小火算是我的长辈,我们本来一路向东,去津东郡那边!现在看来,要在丹阳郡停留个几天了。”
当下,他又把一路上的遭遇,向忧郁少年大致的说了一遍,但却并没有说去津东郡的真正目的。
“唉!”
沐尉长长叹了一口气,突然恨声说道:“没想到青也兄这些日子的遭遇,竟然这么跌宕起伏!怪不得白衣师伯带着星大哥连挑数座山下宗门,那些老不羞的江湖前辈竟然如此不要脸面的对你出手!该打!”
于青也微微一笑,沐尉并没有追问为什么那些丹青境,乃至入圣境的强者会对他这么一个连脱凡武修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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