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来了。”
“儿郎们,打完这一仗,大抵便能回塞内了!”
头曼、冒顿父子不再厮打,眼神复杂的看向城外天空,即有期盼也有绝望。
匈奴是否亡国灭种,全看这一战了!
……
城外,两万七千余将士,在人喊马嘶中集结。
而后以重骑、亲卫为中军,屠睢、任嚣各领近万轻骑为两翼,浩浩荡荡开出大营。
行至十里左右,已能远远看见遮蔽而来的匈奴援军。
前番突袭王庭的路上,秦墨顺势扫灭了左谷蠡王部,加上在河套扫灭的左贤王冒顿部。
单于之下的匈奴四王,仅只剩二王!
但阴山之地,到底是匈奴心腹,余下二王会兵一处,又召集星罗散布的大小部族,足足凑了十余万控弦之士,赶来王庭解头曼之围。
十万余控弦,虽良莠不齐,无马步卒便占了一半,可人数优势摆在那里,足足是秦军三倍有余!
两方人马,各自停下,相持列阵。
秦军这边铁甲凛然阵型严密,远远望之如山如岳。
匈奴那边人马连绵无边无际,远远望之如海如潮。
只是彼此相望,反应却各自不同!
秦军阵中寂静一片,若非偶有战马嘶鸣,几如鬼蜮一般,给人不可名状的恐怖压迫感。
而匈奴阵中却是骚乱频生,上至二王下至牧兵,看着对面披甲戴胄的秦军,心底不禁升起一股凉意。
甲胄并非影视演绎的那般,一砍便破,一扎便穿。
因而想要杀死一个甲士,是非常艰难的事情,甲士在冷兵器战场上,往往就是一辆小型坦克。
商鞅制定的军功爵制度中,也明确规定,斩甲士一级,才有封爵奖赏……那还是指穿皮甲的甲士!
而秦墨来到这时代后,促进了大秦炼铁技术发展,也在征伐六国的过程中传播开来。
匈奴通过走私,以及偷学的半吊子技术,也给少量精锐骑卫装备了铁甲,早已知晓铁甲之犀利。
此时眼看秦军全员披铁甲,又怎能不惊骇慌乱?
……
“传令两翼轻骑,各出三千队腾击,探明敌阵薄弱之处!”
秦墨与扶苏坐镇中军,冷静传下军令。
“喏。”
左右亲卫应喝而去,自军阵缝隙中,飞马奔向两翼传令。
稍倾,两翼传出呼喝,各有两支轻骑队伍,催马缓行出阵,待行至半途,马速才愈来愈快,冲向连绵的匈奴大阵。
而与此同时,秦墨再次下令,全军向前推进百步,配合腾击轻骑,威压敌阵。
匈奴大阵之中,骚乱加剧,两翼同样也有弓骑驰出,各有四五千之数,阻拦两支腾击轻骑。
但两支腾击轻骑,却并不与之接战,只是绕过迎击的匈奴弓骑。
继而任由匈奴弓骑追赶,绕着匈奴大阵飞驰,不时回身拉弓放箭,将追近匈奴弓骑射落,同时向匈奴大阵里抛射箭支,引发一阵阵惨叫声。
所过之处,骚乱更甚!
秦墨看在眼中,对这支匈奴部族联军的战力,心中已然有底:“两翼轻骑皆出,勿要节省霹雳弹,给本候彻底搅乱敌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