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让这闹剧落幕。
两个崽子哭得哇哇叫,严文轩带着他们进屋,扒开他们的裤子一看,竟然都是伤痕,当即大怒,冲出去找段玉珍算账。
段玉珍仍旧穿着湿衣裳,梗着脖子不服输的模样。
“你光顾着他们,怎么不看看我被他们害成什么样!”
就连邻居都为她说了两句:“文轩,确实是你这两个外甥调皮,他们在门上放了一盆冷水,等着害你媳妇儿呢。”
这一家,也不知什么仇怨,新媳妇才进门就这待遇。
严文轩怒气一滞,“他们还小,也不是故意的。”
段玉珍嗤了声,“正因为还小,才需要好好教。”
严文轩不和她多说,进屋去料理两个孩子。
结果他前脚进屋,后脚他姐和姐夫俩人回来了。
发现两个孩子被揍了,当即压着段玉珍打了一顿,他拦都拦不住。
段玉珍再一次哭着回家,上一回是挨了一耳光,且有做戏的成分在,这一次却是实打实被打了,鼻青脸肿。
她这模样,说是做戏,姜榆都不信。
如此撕心裂肺的哭喊,把大院里的人都惊动了。
徐丽华下意识抄起扫帚跑了出去,还以为院里闹贼了。
看见是段玉珍,才松口气。
“原来是玉珍啊,哟,这是被人打了吗?文燕啊,文燕!你家玉珍被人打了,打得可惨咯。”
段家人争相跑出来,看见段玉珍这狼狈的模样,大吃一惊。
就连口口声声嚷着要和她断绝关系的段洪民都是震怒万分:“谁打的?”
段玉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扑进了他的怀里,和他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爸!你们再不管我,我就要被人打死了!”
姜榆拍拍身旁的贺飞燕,连忙道:“去把上回黄阿姨送的松子拿出来。”
正适合现在吃。
贺飞燕立马钻进屋里,掏出一把松子。
这松子是谢菲菲舅妈从东北寄过来的,当地特产,又大又香。
姑嫂俩就倚在门口嗑松子,看着段家。
“你说段家会帮她出头吗?”
姜榆抬了抬下巴,“这不是显而易见。”
平时说着狠话要断绝关系,但毕竟是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女儿,哪里舍得她被人欺负。
段洪民和段建仁不由分说,已经开始抄家伙要去严家兴师问罪了。
他们不仅自己去,还吆喝一声,拉着大院的人一起。
佟方很讲义气,第一时间站出来。
“玉珍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如今受了欺负,我们不给她出头,岂不是太冷漠无情了。”
令人意外的是,姜榆是第二个出来的。
“佟方说的没错,算我一个!”
徐丽华和孙母几人纷纷响应号召。
吃瓜得走在一线,贺飞燕一脸无语,想着自己还是手慢,没来得及拦住她。
更别提身后的贺庭岳了,他一只手都伸出去了,也没拉住吃瓜心切的姜榆。
你就差把“看戏”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哪里有为段玉珍出头的样子。
段玉珍也看出来了,老大不高兴道:“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想看我笑话,谁要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