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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莺歌也跟着道。
我感激地点点头,又笑道:“莺歌姐,你这功夫练得如何了?”
莺歌的神情一下子骄傲起来:“若是遇上一个和我力气差不多的坏蛋,自保是没有问题的。”
我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莺歌恼怒地打了我一下:“周特使就是这么说的嘛,不信你问他。”
“没有,没有不信,只是这坏蛋需要独身一人,还得跟你力气差不多大,啧啧,这样的坏蛋可有些难找啊——”我看莺歌又要打人,赶紧补了一句,“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达到这样的水平,还是很厉害的。”
“这还差不多。”莺歌重新得意起来。
我看看她,又看看忍不住低头微笑的周易舟,行礼道:“那我继续去忙了,辛苦周兄,辛苦莺歌姐。”
周易舟也对着我还礼,莺歌正打算随意地摆摆手作为道别,偷眼看了周易舟一下,赶忙老老实实地还礼。
我打算去正林堂看看那受伤之人醒了没有,便向外走去,路过公政堂时,就见张华由在里面向乔江与高不厌说着什么,那二人听罢点头应下,然后匆匆离开。
张华由又伏案疾书起来,桌上堆满了各种公文卷宗,我想了想,迈步走了进去,喊了他一声。
“陈老弟?”张华由抬头看见是我,极为诧异,“有事吗?”
“呃——没有,就是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做的事。”
张华由微微张着嘴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地道:“没有就算了。”
张华由回过神来,翻出一封信递给我:“今日有些晚了,明天一早,将此信送给制礼司沈大人。”
我上前接过,他又道:“宫中老人侯乘风病故,皇上令制礼司操办丧事,这封信算是钦臬司的吊唁文。”
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又没问。我心中想着,但也只是点了点头。
张华由神色还是有些古怪,打量了我半天,才道:“陈老弟,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啊。”我疑惑地看着他。
张华由神色愈发古怪,不过没再发问,自己不知念叨着什么摇了摇头。
我知道他是在奇怪我为何突然态度大变,主动来找他要差事,不由得暗自发笑。
刚要拿着信离开,张华由又道:“送完信就早点回来,不要惹事。”
“我什么时候惹事了?”我有些郁闷,似乎每个人都在不停地叮嘱我不要惹事,不要惹事。
“这段时间你只要有出去的机会,都在外面待到深夜才归,我是真怕听到你惹事的消息啊。”
“……不会不会,明日我送完信就回来。”我说着,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