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其所。”
慕容麒的一颗心,狠狠地揪了起来,开始担心起宫里的情况。
“不行,今天晚上,本王务必要亲自去一趟宫里,看看情况如何。”
“不行!”清欢一口就否决了:“父皇煞费苦心,方才布下这一盘棋。现在虽说形势不好,但是却一直都是按照父皇的规划在发展。现在宫里布防已经与以前不一样,你若是去宫里行迹败露,皓王肯定一眼就能认出你,岂不一切全都功亏一篑?”
“可现如今,父皇与母后全都在她们的手里,我如何放心?再说一旦兵变,他们被皓王挟持,我们也太被动了。”
于副将扭脸瞅了仇司少一眼。
仇司少翘着腿,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反正,关乎到冷清欢的事情,那就是火烧眉毛,至于其他的,就算天塌下来,关自己屁事?
于副将又瞅了第二眼,仇司少回瞪了他一眼。
于副将是威武不能屈,清清喉咙:“普天之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宫里的人,应当也只有王爷与仇大侠有这样的身手了。”仇司少想也未想,直接一口回绝了:“你是不是想让老子去送死,然后欠债就能一笔勾销了?老子还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银子没花呢,可不想就这样成为遗产了。”
清欢跟慕容麒谁也没吱声。毕竟进出皇宫,的确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自己去闯可以,怎么能让别人去送死?
于副将哼了哼:“覆巢之下无完卵,要是真让皓王得逞了,第一个开刀的,就是你仇家。你可别忘了,当初二皇叔是因为什么事情死的?你要是去了,最赖也好歹可以指定遗产继承人。你要是不去,你的遗产只能皓王继承了。”
仇司少正在摩挲着下巴的手不由就是一顿。
话糙理不糙,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得了,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都是我的差事。等我外面的事情忙完喽,没事儿就去宫里转一圈,尝尝皇帝的御膳。”
这话说的,清欢脸皮这么厚的人,都有点挂不住了。
慕容麒默了默,略带感激地道:“宫里我父皇与母妃的安危,就交托给你了。至于何首领那里,就由本王来接手。”
仇司少抻抻懒筋,冲着清欢伸出手来:“宫里地形图还有布防死角来一份。还有那烟雾弹啊,还有震天雷什么的,给我多来点也行。”
“你是去探听消息,还是去炸皇宫啊?提前告诉你,我父皇可小气的紧,回头可能要找你要银子重新修缮皇宫。”
“喔,忘了皇宫是你家开的了。”仇司少讨个没趣:“少给几个防身总行吧?”
当然。
“衍庆宫防卫森严,你自己多加小心,假如能见到惠妃娘娘,将这三粒解药交给她,伺机给皇上服下。假如不能进衍庆宫,你可以找禄公公,问他可知道皇上的具体计划?”
“父皇没有计划,”慕容麒沉声道:“你忘了锦虞的勾魂摄魄了么?皓王妃同为圣女教的人,父皇肯定要提防着这一手。否则,皓王他们如此审讯,禄公公怎么可能逃得过?”
清欢叹气:“那我们可更要好好计划计划了。当你慕容家的儿媳妇真难啊。就盼着,父皇还留了别的后手,到时候给我们一个绝地反转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