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与对方抗衡之人,再加上蚀蛊一事,融合蛊毒与阴邪之术,并非我一人能力所及。周全考虑,还是请这位道长进京有备无患。他乃是得道高人,若是听闻此事,相信肯定不会袖手不管。”
冷相颔首:“好,明日即便是求,为父也一定会让这位观主下山,你尽管放心就是。不过,对于这位圣女教教主,你可有关于她的什么线索?”
“先前那扎一诺与我说起的时候,我就生了怀疑,觉得皓王妃与那扎一诺又未曾谋面,如何会对于她的招数了如指掌?因此命我的人调查过,圣女教覆没之后,所有进入皓王府的婆子资料都在我的手中。
另外,我派遣了谛听卫前往巴蜀,调查原来圣女教教主的资料,找四川知府索要那教主通缉画像。应当不日即可返回,就可以对照画像,找到那人的下落。”
冷相朝着清欢一挑大拇指,由衷道:“没想到,清欢你竟然心思如此细腻,并且高瞻远瞩,难怪圣上如此信任于你。为父引以为傲。”
“父亲过奖,清欢囚禁在天牢之中,不能耳聪目明,见地难免狭隘。这未来操控大局,运筹帷幄,还是要依靠父亲你了。皇上有机密重任要托付给父亲。”
冷相从清欢的语气里听出了凝重,冲着冷清鹤使了一个眼色,冷清鹤与沈临风退出门外,小心戒备。
只听身后清欢一本正经地沉声道:“皇上有危险!原定计划要变!”
二人就不约而同地,全都大吃一惊。
还有谁,会大逆不道,敢加害皇上吗?这些贼子,果真胆大包天。
沈临风抬头望一眼广袤深邃的夜空,愈加忧心忡忡,替仇司少担忧起来。
上京城外。
仇司少牵着沈临风的警犬,已经奔波了两日。
皓王妃派了许多的高手接应郎中,与沈临风的人短兵相接,不惜一切代价掩护郎中撤退。足以可见,这个郎中手中携带的东西,对于她们而言,究竟有多么重要。
仇司少三下五除二解决了皓王妃的人,替那些衙役解除危险,然后就瞄上了沈临风的那条警犬。
不得不说,这玩意儿鼻子真灵。
郎中逃命在先,清欢命人追踪之时,他早就已经逃之夭夭。再加上对方诡计多端,一路之上有数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干扰追踪之人的视线,藏剑阁与飞鹰卫全都绕了一个大圈子。
第一个找到郎中行踪的,还是一条狗。
所以,他临走之时,抢走了沈临风那条膘肥体壮的狗。
他以为,找到并且活捉那个狗郎中,对于自己而言,应当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的。
可是当他跟踪到郎中之后,他发现了一个更重要的人物。
二皇叔跟前那个断了一节手指的男人。
听说上次伙同鲁大人绑架清欢的人就是他,后来慕容麒四处搜捕,却不见他的人影,果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儿冤家路窄,竟然又见面了。
他安抚下警犬,命它原地隐藏不动,自己犹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郎中与那个断指男人附近,暂且隐蔽起来,寻找合适的下手机会,打算将二人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