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十四福晋彻夜未眠。
因为来了一帮御林军将十四的郡王府给围住了。
虽然御林军没进府叨扰,虽然御林军没大声嚷嚷,但是,得了门房报信的十四福晋还是给闹得心惊不已,想找人打探消息吧,送信人压根就出不了门。
于是,只好叫人悄悄将弘春和弘明叫醒,让他们去和御林军头领套个近乎,不出所料,人家头领果真醉心于扮演哑巴…
面色苍白的弘春和弘明无功而返后,和十四福晋一起在大厅上干坐着,打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府里怎么会突遭此厄运…
弘春纳闷道:“阿玛在东北侍奉皇玛法,按说应该不会出事,我们兄弟中虽然有那爱惹事的,但是,再惹事也惹不来这么大的祸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弘明想了想,道:“咱们府只是被围起来,也许是哪家叔伯出了事,咱们只是被牵连了,等事情水落石出后,这些御林军就会撤了去?”
十四福晋觉得弘明说得有理,但这心却安不下来…
而天刚蒙蒙亮,内城的王爷贝勒们便都得了信,前雍亲王全家皆被押入了大牢,御林军包围了京里各大喇嘛庙,连皇家的白塔寺也未能幸免,而与老四一母同胞的十四府也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家讶然之余,全加快速度,早饭都不吃了,赶紧朝宫里跑,恨不得早朝能马上立刻就开始,好听听情况说明。
而宫里的太妃们一个个更是面色严肃,御林军竟然将德太妃的寝宫给围了起来…
太妃们没头脑发热的冲去找其木格,全悄悄的派人去打探消息,结果却没得到什么有用的小道资料,宫里昨儿除了老十微恙、太子妃吐血外,再没其他新闻。
太妃们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皆不约而同的取消了今日的串门计划。
而储秀宫里老十正在喝粥,其木格犹在一脸的不可思议,“蛊惑这玩意儿原来是真的啊…”
老十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又莫名其妙的好了,让其木格对法术之类的玄幻玩意儿产生了莫名的敬畏。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你昨儿也没休息好,赶紧喝点粥,然后好好去睡一觉,蛊惑这玩意儿不管是真是假,你都参不透,别在那白费脑子了。”
其木格瞪着老十,道:“爷,我怎么就参不透了?按说我应该是最有慧根的!”其木格心想,自己都能玩穿越了,没慧根怎么行…
老十瘪瘪嘴,没搭腔,继续喝粥。
其木格则又好奇的问道:“爷,你真没事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老十有点不耐烦道:“要爷说多少遍,爷全好了,你快吃饭。”
见其木格品了一勺粥,又要张口,老十便道:“你要再问爷是不是全好了,爷可和你急了啊…”
其木格没好气道:“爷,我是说正事,你给皇阿玛的信可得斟酌好了,德太妃那也得让人看好,别出个什么意外,就算德太妃掺和了进去,我觉得还是等皇阿玛回来处置她比较妥当,还有十四弟府上,我觉得吧,十四弟妹应该只是单纯的传话而已,不知道内情…”
老十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打断道:“爷有分寸,十四弟府上爷会派十六弟去问话的,如果没什么不对,御林军自会撤的,你吃了就赶紧睡一会儿,爷走了…”
等老十上朝去后,其木格小憩了一会儿,便去看望芳茹,虽然芳茹的鼻血止住了,但毕竟失了不少血,所以,整个人怏怏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刚喝了太医开的药,正要接着睡,见其木格来了,忙要从床上起来行礼,被其木格制止了,“快躺好,别折腾了。”
芳茹红着眼眶,低头道:“皇额娘,我,我真不知道…”
其木格叹了口气,道:“没谁会想得到这点,你别自责了,说来,要不是你,昨儿吐血的可就该是我了呢…”
芳茹轻声道:“若不是我太笨,皇阿玛也就不会遭那番罪了…”
其木格拍拍芳茹的手,道:“你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安心养身子。”
芳茹低泣着谢过其木格。
其木格又安慰了两句,便离了毓庆宫,在回储秀宫的时候本想转道去会会德太妃,但想了想,还是作罢,刘嬷嬷突然死了,刘嬷嬷的儿子也突然身亡,其木格根本不相信德太妃没掺和,临时想去见德太妃,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一想到德太妃能从一个小小的宫女成为在宫中几十年屹立不倒的主位,其木格便打消了此念头,这样的一个能人怎么会轻易来个真情流露…何必去做无用功呢。
于是,其木格便返回储秀宫,开始制定严格的旧物品管理规定,以防患于未然。
而老十这边也没遇到什么阻力,大家一听蛊惑,全都噤声了,案件顺利的交给刑部。
因人证物证俱在,老四当天就被定了罪,斩立决!
按惯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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