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然后辩白,一帮御史傻眼了,见过扯歪理的,没见过如此歪的理…
当然,弘历将罪责推到了朝廷头上,认为是朝廷考虑的不周全…
老十郁闷了,得,弘历大嘴巴惹祸,搞了半天错还在自己,郁闷了一会儿,也想开了,子不教父之过,自己不担责,谁担呢?
于是,老十便清了清喉咙,准备发言了,准备先训斥弘历说话不分场合,然后再承认自己工作不够仔细,想得不全面,当然,接下来就是朝中大佬的责任了,自己日理万机,你们的脑袋在干嘛呢?…
老十已经想好该怎么循序渐进的过渡到发飙这一程序上了,不想,却听太监跑来道:“庄亲王世子雅朗求见。”
老十皱了皱眉头,这倒霉孩子跑来添什么乱,当下便道:“告诉他,有事叫庄亲王转呈。”
太监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听到雅朗扯着鸭公嗓在那高叫着,“皇上,四阿哥冤枉,四阿哥冤枉啊。”
雅朗正处于变声期,那喊声别提多难听了,同样也在变声期的弘历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在战船上很有气势的高呼:“杀啊!”身边会有人皱眉瞅自己两眼…
不过,听到雅朗为自己叫屈,弘历还是很高兴的,两哥哥都不在,自己正缺帮手呢,于是急忙可怜巴巴的看向老十。
老十已经知道雅朗是个不靠谱的,但是,再不靠谱好歹也是站在弘历一边的啊…
于是,老十略作思忖,便将雅朗唤进来了。
雅朗是怎么知道弘历闯祸了呢?他是在庄亲王书房外听墙角的时候听到的,因此,这些天一直叫自己的贴身小厮在宫外守着,只要一见弘历就赶紧去给他汇报。
今儿听说弘历飞奔进宫了,雅朗马上贿赂了一太监,叫他去养心殿打听情况,得知在召弘历了,雅朗立马给先生请假,说自己肚子疼,要去太医院找太医,结果,急忙忙跑到养心殿院子外做贼似的给太监塞了一锭银子,才知道,弘历还没到呢,于是,雅朗便到附近转悠去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找一安静的地,冥思苦想去了,想了一圈后,发现弘历已经到了,于是赶紧叫人朝里报。
然后,借着嚎的那一嗓子,成功的跪在了养心殿内。
老十上来就问:“你为四阿哥喊冤?”
雅朗忙不迭的点头,“此事真不怪四阿哥。”
一御史便问道:“那怪谁啊?怪朝廷?”言语中透着一股嘲讽。
雅朗心想,怎么怪到朝廷头上去了?老十他可不敢得罪,但是,为什么大伙儿扯到朝廷身上了呢?他扭头看了看同样跪着的弘历,见弘历悄悄点头,于是,便改了主张,当机立断道: “对,就是怪朝廷!”
大伙儿,包括老十都在翻白眼,一御史讥讽的问道:“为什么怪朝廷呢?”御史以为弘历事先和雅朗勾结过。
不想,雅朗却振振有辞道:“四阿哥为什么会观察到地动呢?还不是和先生学的,但为什么其他人没观察到呢?”
一御史接话道:“那是他学艺不精。”
雅朗晃着脑袋问道:“他为什么会学艺不精啊?”
老十心想,还不是和你一样,不认真读书,却听雅朗道:“是先生没怎么教啊,真的,上书房的先生只是偶尔才提一下天象,没怎么教我们,全让我们背书写字去了,从来没布置过一回作业是看星星的,天知道我有多想看星星,因此,四阿哥没看准,根子在先生那。”
雅朗本来想当一回不仁不义的小人,要知道,这年头,学生说先生的坏话可是会被世人所不齿的,但是,幸好,有朝廷当挡箭牌了,雅朗说出这番话可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见御史们全黑了脸,犹在摇头晃脑道: “但是,先生们也冤枉啊,上书房本来就没有专门的天象课嘛…”
老十顿了顿,道:“喔,是课没开对?”
雅朗忙点头,“是啊,为什么不专门开设这门课呢?这多有用啊,行军打仗可用得着呢,瞧吧,朝廷眼下没看这门课,就出问题了吧?”
老十郁闷的吁了两口气,没做声。
而弘历也来劲了,接着雅朗的话,朗声道,“农学、水利、天文地理这些特有用的东西,我们压根就没机会好好的学…”
雅朗见弘历所说和自己所想没什么出入,便开心道:“对,还有易经,我看了开头,看不懂,完全不知所云,为什么不教我们这个呢?”
弘历见大家准备嗤之以鼻了,忙道:“易经是难懂,但不就是因为懂易经的人都故作深高,不往外传授嘛…”
雅朗忙道:“是啊,朝廷不给人好处,人凭什么将肚子里的货教出来呢,不是说,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嘛,那也是卖啊,不是白给…”
很好,雅朗此时还不忘跑题,比弘历强多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