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公听了四阿哥的话,完全懵了,这做生意还要缴税,谁定的规矩?
四阿哥冷冷的看着没反应过来的徐公公,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九阿哥的算盘打的精,老十家赚钱的生意都不显眼,闹得路人皆知的奶粉子不仅没什么进账,而其还涉及到蒙古,因此,便笃定康熙不便拿老十开刀,这科尔沁才运了一船奶粉子和蒙古特产去吕宋,好容易打开了那么一点奶粉子的市场,康熙突然就向老十征税,落在蒙古人眼里,康熙不就成了见不得蒙古好的坏皇帝了嘛,难免蒙古人不朝深处想…
不想,万万没料到九阿哥会将祸水朝老十身上引的康熙,在太和殿上阴阴的盯了九阿哥老半天后,突然面带微笑的下旨,命四阿哥下朝后立即前去老十家收税!
九阿哥完全傻了眼,没想到这次搬起石头砸到老十的脚了…
八阿哥倒松了口气,让老十去闹腾,总比九阿哥直接和康熙打擂台的好。
四阿哥则心里一松,老十两口子都不在府里,底下的奴才再刁钻,也不敢在自己这个亲王面前放肆,因此,很是痛快的领了旨,下朝后便命人去寻了小英子和徐公公到户部问话,四阿哥可没功夫登老十的门和几个奴才磨叽。
徐公公回过味来后,忙恭敬道:“王爷,奴才一向只管府里的内务,府外的生意都是小英子在打理,这赋税的事,奴才是一无所知,不过,小英子办事还算稳当,断然不会给我们爷脸上抹黑的,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徐公公正在努力辩白时,小英子便匆匆赶到了,听了缴税的事后,小英子忙挤了个笑脸,道:“王爷,这奶粉子一直是白送的,就前些日子卖了些去吕宋,府里也是一文钱没赚着…”
四阿哥冷冷道:“除了奶粉子,钟表作坊、酸奶作坊、洋货铺子,还有玻璃作坊都是亏本的?还有,谁规定做生意没赚钱就不用缴税的?”
小英子赔笑道:“王爷…”
四阿哥盯了小英子一眼,打断道:“爷叫你们来,不是听你们辩解的,是通知你们备齐税银,交到户部衙门的!”
徐公公忙道:“奴才立马给我们爷去信…”
四阿哥冷哼道:“听不懂爷的意思?”
徐公公擦了擦额头的汗,道:“请王爷见谅,我们福晋临走时,各种开支都定了份额,额外的支出若没福晋的手书,奴才从钱庄提不出银子。”说完又补充道:“这想提前支取下月的银钱也不行。”
小英子也忙道:“铺子也一样,收入全存进九爷的钱庄了,奴才要额外提取银子,也得有福晋的手书。”
四阿哥喔了一声,道:“所有银钱都存进九爷的钱庄了?”
徐公公和小英子忙齐齐点头,反正四阿哥是没法去查府里库房的。
四阿哥冷笑道:“有银子就好,这可是皇上亲自下的旨,难道你们爷还敢抗旨不成?九爷也知道此事,你们自去提银子就是。”
徐公公和小英子恨不得互打耳光,怎么这么蠢呢,光想着说自己没权动银子,竟然没想到说府里没钱?!!!
九阿哥见了这懊恼的两人后,也给气得没言语,自己下朝后被额娘叫去问了一会儿话,出宫后便没朝老十府上去,反正四阿哥的动作快,去了也白去,但没想到徐公公和小英子这么不争气,竟然说府里有钱!老十将府里的内外事务分交给这两人,竟然没出大的纰漏,真不知是这两奴才运气好,还是老十运气好。
当然,九阿哥对八阿哥也有些不满,自己被额娘宫里的太监叫去时,八阿哥就在自己旁边,怎么也没派人去通知这两蠢货一声?
九阿哥生了一会儿闷气,方道:“你们回府去吧,这事我知道处理,不过都给爷记住了,你们爷银子没有,欠款倒不少!”本来九阿哥还想叫他们以后机灵点,但想了想,还是作罢,老十两口子还是用笨奴才吧,省心…
第二天,九阿哥又去上朝了,将老十要银子建船厂的信递给了康熙,在康熙转给四阿哥时,被九阿哥中途拦下,道:“皇阿玛,这信是十弟给儿子的私信,四哥只需看借钱一节和落款日期就好。”
然后不待康熙答复,九阿哥便仔细的将信撕下两小截,递给四阿哥,“四哥,这信皇阿玛可是亲眼瞧了的,诸位大人也亲眼瞧见这两截纸是我从这信上撕下来的,你到时可别说我找个假的给你。”
四阿哥气结,看了看手上像被狗啃过的纸,这日期还是前不久的,真不知老十府里的奴才有没有长脑子,主子都在借钱了,他们竟然还以为府里有存银?真是主子蠢一个,奴才蠢一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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