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四伯居然还要护着,侄儿真是想不明白。”
四阿哥冷冷的看着弘暄,道:“你这是在指责我了?”
弘暄笑道:“侄儿不敢,侄儿只是想不明白罢了,四伯口口声声说一向不会偏袒人,敢问四伯,这等人若光是禁足几日,这算哪门子的处罚?”
四阿哥道:“我再说一遍,没人逼你三舅往外掏银子,至于镶白旗的旗务,眼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四阿哥很生气,气的是刚才康熙已经下了论调,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过几日就让查干巴拉回蒙古,宫里再赏两样物件,大家和和气气的继续过日子,可弘暄在这纠缠,四阿哥又没法将康熙的旨意说出来,有些事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更气的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还没法将不知轻重的弘暄拖下去打板子!
四阿哥虽然很生气,但却还是控制好了语气,毕竟这里就在乾清宫外,康熙肯定早就得了信,却没派人将弘暄叫进去,看来十之八九也想考察一下儿子们的表现,因此,四阿哥觉得自己刚才语气有些生硬,便又补充了一句,“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专心读书要紧。”
弘暄却一心只想为自己的舅舅和表妹讨回公道,因此,犹自回道:“敢问四伯…”
四阿哥已然没了耐性,忙打断道:“弘暄,四伯的话你怎么听不进去?你阿玛虽然宠你,可定然也容不得你目无尊长的。”
虽然四阿哥说得依旧冷冷的,没夹杂什么怒火,但毕竟搬出来目无尊长四个大字,七阿哥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道:“弘暄,你还小,有些事你还不懂…”
弘暄委屈道:“七伯,正因为我不懂,所以我才向四伯请教的,怎么就成了目无尊长了?”
四阿哥见再和弘暄纠缠下去,自己会更被动,便想赶紧走人,但转眼一想,康熙正看着呢,自己一贯待人严苛,若再不痛不痒的说弘暄两句,反倒过于做作了,于是,四阿哥便加重了语气道:“有你这么向长辈请教的吗?混账!回头抄写十遍论语,好好学学圣人的为人处世之道!我明儿检查!”
说完,便甩开脚步,大步流星的走了。
七阿哥想了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道:“好好用心读书。”然后也赶紧溜了,步伐之矫健,没人相信他腿脚不便。
弘暄见了康熙后,便委委屈屈的说四阿哥心太偏,继续找康熙讨说法,“皇玛法,您可不能学四伯偏心,明明就是镶白旗的人不对在先…”
康熙摇摇头,“弘暄,有些事别太较真了。”
弘暄道:“皇玛法,这不是较不较真的问题,虽然阿玛不在京里,可三舅还是阿玛的妻兄,是我的舅舅,蕴丹的玛法是显谨亲王,我的玛法可是您…”
康熙翻了个白眼,道:“显谨亲王的叔叔也是朕呢…”
弘暄郁闷的说道:“皇玛法,这事能不和稀泥吗?”
康熙严肃的说道:“弘暄,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为君之道也不例外。”
弘暄想了想,道:“皇玛法,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您不会赶三舅走吧?”
康熙道:“万寿节早过了,查干巴拉也没理由再继续留在京里。”
弘暄忙哀求道:“皇玛法,阿玛额娘都不在,您就让三舅多呆些日子吧,拖娅也难得来趟京,我也没好好陪过她。”
康熙想了想,道:“那就让他再多留一个月吧。”
弘暄一听,立马笑了,“多谢皇玛法!”
不想康熙又加了一句:“不许背后生事!一件事朕只和一次稀泥!”
弘暄立马垮下了小脸,早知这样的结果,自己干嘛白费唇舌的和四伯说半天废话,还换来抄写十遍论语,那一晚上能写出来嘛…
弘暄见四阿哥和七阿哥双双从乾清宫出来,就是担心康熙听了他们的汇报后,要早早打发查干巴拉回蒙古,这才被迫找四阿哥唠嗑,否则若直接找上康熙,万一康熙正因为此事而心情不佳,没准就弄巧成拙了,但纠缠了四阿哥后,给康熙一学舌,那效果就不一样了,就算没点轻重,康熙又不是当事人,情绪不会波动太大…
不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弘暄还是没翻出康熙的五指山…
见弘暄苦着一张小脸,康熙微微扯动了下嘴角,姜还是老的辣啊…
才更完,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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