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等他们长大了,我早靠自己的本事建功了,自己挣来的爵位顶在脑袋上那才叫风光。”
康熙看着弘暄,轻声问道:“如果不是郡王爵位,而是大清天下呢?”
弘暄一点也不惊呆,反而不假思索的问道:“大清天下关我什么事啊,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干嘛凭白操空心?”
康熙缓缓说道:“朕就是打个譬方,比如你阿玛传下去的是大清天下呢?”
弘暄想了想,不好意思道:“不敢欺哄皇阿玛。”说完嘿嘿笑了两声,才握紧拳头,很有气势的道:“大清天下只有一个,若真那样,肯定得争上一争。”
康熙没料到一向表现的兄友弟恭的弘暄竟然理直气壮的要争江山,反倒给怔住了,半响才语气稍加严厉的问道:“这次怎么不让弟弟了?敢情你以前的谦让都是假的?”
弘暄一点也不畏惧,一本正经的说:“皇玛法,这不一样,爵位啊,银钱啊,孙儿若努力了,总有一半的机会挣来的,可纵使孙儿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法再挣一个天下啊?”说完还不忘补充道:“孙儿说过以后要去抢吕宋的,但抢来了也会献给皇玛法,不作数的。”
康熙喃喃道:“唯一啊…”
弘暄重重的点点头,补充道:“再说了,任谁都愿意作为一代明君载入史册,孙儿自然也不例外。”
康熙看着弘暄,思绪万千,想着过世的裕亲王,有些悲伤的道:“当初世祖皇帝曾问过朕几个兄弟,‘各有何志’,你知不知道过世的裕亲王,朕的二哥怎么回答的?”
弘暄点点头,道:“听阿玛说过,‘愿为贤王’。但孙儿也知道皇玛法答的是‘效法皇父’,我是皇玛法的孙儿,自然得有皇玛法一般的志向。”
康熙被哽得无语,而弘暄还在畅想着:“孙儿也想让大清在自己手上越发的蒸蒸日上,让村民们天灾时也有存粮,让村童能进学堂,让老人病了有钱抓药,如此一来,还有谁敢说我满人不该掌这天下?”
康熙终于还是给弘暄泼了一盆冷水,道:“你知不知道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弘暄点点头,“那是自然,要不就没昏君了。”
康熙突然突兀的问道:“那你阿玛不是太子,你岂不是很遗憾?”
弘暄摇摇头,“若我想什么就来什么,那还不美死我。”
康熙引诱道:“可你的志向呢?岂非一世都得到不伸展?”
弘暄再次摇摇头,“能让庄户过上好日子也不错啊,没准其他庄子一学,呵呵,不劳孙儿费神,大伙全过上好日了,嘿嘿…”
看来弘暄的志向和弹簧差不多,能屈能伸,往大了,想弄个一国之君过过瘾,弹压一下,当个一庄之主也泰然,真不知道他怎么将这两个不搭界的理想合二为一的。
康熙虽然惊讶于弘暄的大胆与弹性,但却也欣赏弘暄这份率真与淡然,沉吟良久,方嘱咐道:“此话莫再对外人说起。”
弘暄笑道:“皇玛法,我不傻,这些话怎么能随便说呢,我知道分寸。”
弄得康熙不知道该为自己成了弘暄的自己人而开心,还是该警告弘暄,最不该的就是对自己敞开心扉…
康熙前脚刚踏进关弘暄禁闭的院子,行辕处的皇子们就得了信,纷纷派人刺探消息。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也守在九阿哥处等着最新进展,还不停的对九阿哥抱怨道:“都怪我教女无方,其木格这额娘太不称职了,瞧弘暄这么好的孩子,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提点提点呢…”
看得出来老十很合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个老丈人的意,虽然有子不教父之过的俗语,但其木格的老爹还是硬生生的将罪过栽到了自己女儿身上…
可想而知,热河那一夜熬红了许多人的眼睛…
其木格哪知道自己亲爹胳膊肘往外拐,美美睡了一觉后,便激动的躲在屏风背后偷观老十接见西班牙来使。
一大早,老十与其木格还没用完早饭,就见兵丁来报,洋人派了使节前来拜访。
这老十拉着队伍才刚行驶了一天一夜,洋人使节怎么就来了?
于是好奇的其木格便厚着脸皮当起了老十的跟屁虫,因还有其他中高级将领在座,于是,其木格便被老十塞到了屏风后。
西班牙人带了个通译,老十这边也带了翻译官,双方交流完全不成问题。
只花了几分钟时间,其木格就明白了西班牙人的来意,告知老十的军船不得再前进一步…
终于今天更得早了些,不用惭愧的面对大家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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