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老十就被召到了乾清宫,美其名曰向康熙汇报前一阶段的工作,实则是向最高统帅请罪,也许是老十对康熙的训斥早已免疫,也许是从八阿哥和九阿哥温暖的关怀中得到了安慰,总之,当老十披星戴月的回到府里时,其木格完全看不出老十有任何羞愧、郁闷或愤愤之色,还以为真的是正常叙职。
“爷,先把醒酒汤喝了,歇歇再去沐浴,免得闭了汗。”其木格对老十贴心的说道。
老十二话不说,接过醒酒汤,一仰脖子,咕咕全灌了下去,然后一抹嘴巴,“这天又不热,不沐浴了。”
没等其木格出言抗议,老十从怀里拿出一本书,神秘兮兮的说,“瞧瞧,这可是好东西,九哥专门淘换来的,本来八哥要的,我好容易才抢了过来,明儿还得还给八哥。”
其木格好奇的接过书一翻,扑哧一声笑瘫到床上。
老十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景象,尴尬的红了脸。
其木格见老十似乎要恼羞成怒了,忙咯咯笑着,扑到老十又是汗味又是酒味的怀里,抱着老十的腰,又一阵狂笑。
“笑什么呢?”老十的声音透着郁闷,拍了拍主动*的其木格。
其木格好容易止了笑,抬头见老十进退两难的表情,凑到他脸旁亲了一口,搂着他脖子,笑问道:“八哥居然会和你抢这东西?”
老十本来已经被其木格给笑黄了,见其木格难得主动的献吻,也不管先前的尴尬,径直去堵其木格笑个不停的嘴巴,自然,作为十阿哥的嫡福晋,其木格又非常荣幸的被老十蹂躏了一夜。
清晨,老十捡起地上的书,一脸的遗憾。
其木格并不知道,当九阿哥献宝贝似的将此书拿出来时,遭到了八阿哥和老十的一致嗤笑,毕竟这些东西他们偷偷摸摸的看的多了,但等九阿哥说本书记载的都是容易受孕的姿势后,八阿哥立即正经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面上还显得有那么点勉为其难的样子。老十虽然慢了半拍,但胜在脸皮厚,强烈要求八阿哥发扬孔融让梨的精神,先将书借他一晚,还拍着胸脯保证他明天回西山火器营前一定将书亲手交到八阿哥手上。而且,老十还顺着竿子往上爬,不顾九阿哥的嘲笑,请八阿哥把他府上给八福晋调理的名医也介绍给其木格,但一定不能告诉其木格原因,说是强身健体的就好。见这两位如此的郑重其事,弄得九阿哥也开始瞎琢磨起来。
老十归队后没两日,八福晋便要推荐一白胡子老头给其木格,说是入夏时节容易生病,叫医生开点预防药。
其木格却说自己知道泡板蓝根,婉言拒绝了。
没几日,八福晋又说这天气身子容易虚,该让医生开个方子补补,其木格却说药补不如食补。
又过了几日,八福晋没说到两句话又提起了医生,说这天气容易肝火旺盛,最好吃两副药败败火,其木格郑重其事的说是药三分毒…
八福晋郁闷之下甩手不干了,并从自己命苦开始,以老十体贴为主线,对八阿哥进行了血泪控诉,气得八阿哥在书房歇了几晚。九阿哥见状,写信去把老十痛骂了一顿,威胁老十,若八阿哥两口子的感情就此破裂,他得负上全部责任。
其木格压根不知道这些背后的故事,还向老十打小报告,说八福晋没事就吃药。
转眼就过去了两个多月,天气又炎热起来,老十还继续在西山火器营蹲点,其木格本来想在花园里好好避暑,可京城王公贵戚的婚宴一下多了起来,于是其木格便马不停蹄的到处送礼,心疼的都巴不得让老十也娶一人进来算了。
八月二十八,五阿哥娶庶福晋,也就是老十舅母的表外甥女嫁给五阿哥当小老婆的日子,虽然其木格认为老十和那个舅母的表外甥女压根就不算亲戚,可人家还是发了帖子请十阿哥府去添妆。
其木格虽然觉得自己亏大了,可还是被迫选了几样首饰送去。
本来想送给五阿哥的就随便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好,可老十却专门修书一封,要求送大大的厚礼,但不能太起眼。
其木格只得费心挑了些压秤的实用奢侈品,搞得自己是既心累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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