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的其木格又忍不住伤心起来,其木格觉得自已一番好心被老十当做了驴肝肺,老十不领情不说,还一点情面也不留的要将自己架空,要真被架空了,自己还怎么去欧洲啊,这么一想,泪水便滔滔不绝的涌了出来。
老十轻轻拍着其木格耸动的肩膀,不住的说道:“别哭了,爷这不是急了吗,话说得重了点,你别伤心了,爷不是那意思,真不是那意思…”
第二天一早,阿朵和乌雅一进里屋,就看到老十靠在床头,歪着脑袋,其木格趴在老十胸前,身上还歪歪斜斜的搭了床被子,两人睡得正香。
阿朵和乌雅忙退了出去,两人相视一笑,在外面可劲的咳嗽,可里面的两人可能睡得太沉了,阿朵和乌雅嗓子都要哑了,也没听见里面有动静,可天色快大亮了,怕耽误老十上朝,阿朵只得在窗下问道:“主子,可起了?”
老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将其木格小心的放下,拉好被子,见其木格紧缩的眉头,不由叹口气,心想,以后千万别气其木格了,她伤心,累得自己也难受。然后轻手轻脚的来到院子里,对阿朵小声说道:“别打扰你主子休息。”说完也不等阿朵回话,便大步流星朝书房走去。
“五哥,弟弟我还正想到府上找您呢。”老十下了朝会,和八阿哥一起刚出宫门就见到了五阿哥,因五阿哥不通汉学,而且在征讨葛尔丹时脸部受伤毁了容,一直都深居简出,也没领差事,所以老十才会说去府上找他。
五阿哥性子比较中庸,和兄弟间的交往一贯都是淡淡的,连与同胞的九阿哥也没过多往来,因此见老十这么说,便有些诧异。
“五哥,晚上有空没?弟弟我请您喝两盅?要不到您府上也行。”老十笑嘻嘻的发出邀请,好像他和五阿哥很熟的样子。
五阿哥心想到底是你请我吃饭,还是我请你呀,不过还是涵养很好的笑道:“说来我们兄弟也好久没聚了,晚上我叫厨子弄一桌菜,八弟没事的话也一起来吧,到时候把九弟也一起叫上。”
八阿哥刚想答应,老十忙说道:“八哥和九哥晚上有事,弟弟我陪五哥好好喝一杯。”
五阿哥再笨也知道老十找他有事了,也没再多说,“那好,晚上我们再聊。”
等五阿哥走后,八阿哥疑惑的问道:“十弟,你找五哥有什么事?机密到连我和九弟也不能听?”
老十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背,心想,早知道其木格睡得那么沉,昨晚就躺下休息了,等拍得自己稍微舒服点了后,才对八阿哥笑道:“没什么,哈哈。”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生怕八阿哥对他严刑拷打。
八阿哥是谦谦君子,虽然好奇,但也仅摇摇头便做罢。可九阿哥却是一真小人,听到消息后,也顾不得开拓业务,骑上自己心爱的高头大马,一路违章的杀到兵部。
九阿哥在老十办公室没见到老十,害怕老十提前翘班去找五阿哥,忙在院子里逮着一笔贴式问道:“十阿哥去哪儿了?”
笔贴式回禀道:“十阿哥刚去找马尔汉尚书了。”
听了这话,九阿哥才放心的到老十办公室坐着喝茶等候。
等九阿哥喝的茶已经淡的与白开水差不多时,老十才吹着口哨返回办公室,看样子老十刚才与兵部的一把手达成了一致意见。
“九哥,你来多久了?怎么也不派人通知我一声。”
九阿哥探头探脑的在门外瞅了一圈,然后关上门,八卦的问道:“你找五哥到底为什么事?”
老十翻了一白眼,觉得自己的九哥没差事,可能闲得慌了,“九哥,你专程来就为问这个?”
九阿哥对自己的娱乐精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忙点点头。
老十与九阿哥还没学会走就在滚在一堆淘气,见他这架势,知道今天要不说明白,自己肯定别想耳根清净,便慢条斯理的说:“我舅母的表外甥女今年要参加选秀,舅母担心她的前程,找到我,我觉得五哥人不错,便想给五哥说说。”
九阿哥睁大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老十,然后又凑近摸了摸老十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然后似笑非笑的对老十说:“别给我说你不知道你舅母的意思。”
老十没好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其木格和舅舅面和心不和,真要塞这么个人到我府上,还要不要我活了。”
老十不顾九阿哥的怪象,自顾自的说道:“八嫂那性子,要知道我给八哥牵线,能追着我满大街的跑,九哥你府里人满为患,我要把人再送你那,舅母肯定跟我急。”说着,还不屑的瞄了九阿哥一眼,好似在责怪九阿哥太花心了以至于连兄弟的忙都帮不上。
九阿哥不甘心的问道:“那你怎么想起五哥了?怎么不要我和八哥一起帮着说和说和?”
老十理直气壮的说:“我想着就五哥和七哥合适,他们两性子都好,不会让人受委屈,我也不会落得埋怨。八哥府里一个小妾都没有,我这有合适的还往五哥府上送,那不是惹八哥不痛快嘛,你是五哥一母同胞的,做这事不合适,五嫂肯定要埋怨你。”
九阿哥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老十那么的为他着想,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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